哼,让他推开他。
吓唬她一下。
皮皮的很安心。
“我又不是药。”
无奈地拧着眉,宋稚枝也是被他磨得没了脾气。
啧,跟她之前养得那条德牧似的。
就硬蹭。
顶着那张凶巴巴的狗脸也要跟她撒娇卖萌。
偏偏是长得好看,两只毛绒绒的耳朵竖起来,格外有精神气。
尤其是它还会歪着脑袋看着她,眨巴着眼睛。
虽然有时候贱嗖嗖的,但实在是漂亮英俊。
让她完全就招架不住。
稍稍回过神儿,宋稚枝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消褪了所有寒冷的眸子。
他也是这样,歪着脑袋注视着她。
脸颊泛着彤红,看起来毫无攻击力。
反而给她一种又乖又软的感觉。
“你是。”
是他的药。
也是他可以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裴宴默默补充着后面的话,嗓音低沉沙哑。
这不着调的两个字都没让宋稚枝反应过来。
但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手直接就摸到了他的腹部。
这一行为把裴宴吓了一跳,脸颊似乎更红了。
就连耳廓都染上了一层厚重的薄粉。
看起来像是一块极为诱人的草莓蛋糕。
裴宴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然后抿起了唇瓣,左顾右看。
就是不看她。
只是从鼻尖喷洒而出的呼吸更加炙热,嗓音也是低沉沉的。
“枝枝,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而且他怕自己过敏会影响发挥。
他尽不尽兴的无所谓,主要是怕枝枝没有得到好的体验。
听说这种事对于夫妻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他不希望枝枝会因此更加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