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涛虽很愤怒,但并未失去理智。
他提前将今晚赴宴的事,告诉儿子。
夏立诚提醒他,这极有可能是殷德祥设的鸿门宴,让他多加小心。
在此前提下,儿子极有可能有后招。
“姓殷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夏松涛故作镇定的问。
殷德祥见对方如此冷静,很有几分意外。
夏松涛为人古板,将名声看得比身家性命还重要。
出了这样的事,按说,他该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才对。
“夏院长,我的要求很简单。”
殷德祥沉声说,“你拿一万元,作为精神损失费,赔偿小许,另外,再写一份检讨书,并保证以后绝不再打她主意。”
“我要是不答应呢?”夏松涛怒声问。
“你要是拒绝,那我们只能公事公办报警了!”
殷德祥面若寒霜,沉声道,“这可是重罪,没有三、五年,别想出来。”
“夏院长,您别冲动!”
范仝上前一步,故作好心道,“一旦警方介入,你不但要坐牢,还要被大家戳脊梁骨,不但你们夫妻俩,就连立诚都跟着抬不起头来。他现在是云都县委书记的秘书,如果因为你的事,丢了前途,你能心安吗?”
夏松涛虽早有防备,但听到殷德祥和范仝一唱一和,心里还是有几分没底。
就在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掌声。
啪、啪——
夏立诚边鼓掌,边走进值班室。
老耿头满脸怒色,紧跟在他身后。
“夏立诚,你怎么来了?”
殷德祥一脸疑惑的问。
夏松涛虽不足为惧,但他有个在云都担任县委一秘的儿子,殷德祥不敢掉以轻心。
据他所知,夏立诚工作繁忙,除春节在家待了两天后,便再没回来。
这会突然见到夏立诚,心中难免有几分慌乱。
夏立诚抬眼看过去,沉声道:
“栽赃陷害、毁人名誉、敲诈勒索,这些阴招一应俱全。”
“殷院长,你真是个人才,难怪担任卫生院的一把手!”
这番话如同一记又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殷德祥的脸上,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夏立诚,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殷德祥满脸阴沉,冷声怼道,“你爸酒后乱性,欲对许护士行不轨之事。我看在多年同事的面上,出面做秀红的工作,让他出点钱,将这事摆平,何来栽赃陷害、敲诈勒索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