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朔,你就跟我押肉色,我估计十有**就是肉色。”方强笑呵呵地道。
此刻的张朔是成竹在胸,他从钱包内取出五百块钱,说道:“我押白色。”
“都押肉色,怎么就你押白色,输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方强嘟囔道。
“都买定离手了哈,那现在就揭开答案。”常智笑呵呵地说完,把手放到身边‘公主’的大腿上,小声道:“小宝贝,把腿分开一下,让她们瞧瞧。”
‘公主’羞涩地点点头,慢慢地将腿张开,众人一起向她双腿中间的神秘地带瞧出,“哇!白色的!”
答案揭晓,常智开始收钱,除了赔给张朔五百,还获利一千八。
“我靠,阿朔你也太神了吧,运动会上你变身人,现在是不是还有透视眼呀!”方强大叫道。
“可不是,朔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穿白色内裤的。”瘦猴和肥宝都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张朔。
“我是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的。”张朔用手指向那位‘公主’,自吹自擂道:“这位公主长的玉洁冰清,冰雪动人,怎会像你们想的那样不穿内裤。通常这种纯洁、漂亮的女孩子,都会选择白色的内裤作为最后的防线。”
这话一说完,‘公主’竟然羞涩的脸红起来,不仅仅是她,连刘美丽竟然也有些害羞。她低声对肥宝道:“听到没,连朔哥哥都说了,我这种玉洁冰清、冰雪动人、清纯、漂亮的女孩,一般都会用白色的内裤作为后防线。可怜我这脆弱的防线被你这个禽兽无情的撕毁,你一定要赔我。”
“唉……”肥宝长叹一声,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眼瞎成这样。
众人又欢闹一会,到了半夜十二点,这才各自回家。倒霉的肥宝又被刘美丽抓去当护花使者,只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再受到挫折。
张朔回到家中,感觉异常疲惫,似乎是因为施展了一次读心术的原因,又或者是最近实在太累。他没有想太多,一躺倒床上,立时便呼噜连天。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吃过母亲准备好的早饭,张朔穿上白大褂来到一楼坐堂。稚气未退的他,一本正经地坐在父亲的位置上,显得不伦不类,心底略有些紧张,一个劲地祈祷,今天最好也不要有病人上门。
正祷告间,忽然听到敲门声,声音不大,但听在张朔的耳里,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吓得他心头猛打一个突突,语带颤抖地道:“请进。”
房门轻轻推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张朔一见来人,长吁一口气,原来敲门之人他认识,是负责挂号的王敏阿姨。王敏手托茶盘,来到张朔桌前,将茶杯放到桌上,王敏柔声道:“阿朔,今天坐堂一定很紧张吧。”
张朔点点头,道:“王姨,我怕我不行。把脉的事,我还只是学了个皮毛,万一有病人来,砸了父亲的招牌可怎么办。”
“人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只要平心静气,就肯定不会出纰漏,再者说,来看病的人大多是些常见病,普通的药方你不是已经能背下来了嘛,照方开药,绝不会有问题的。”王敏安慰道。
王敏说的不错,来看中医的,很少有急症,张朔郑重的点头,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砸了父亲的招牌。等到王敏退出房间,屋里只剩下张朔一人,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不一会,房门再一次响起,张朔这回没有紧张,说道:“请进。”话音一落,房门应声而开,张朔打眼一瞧,心中不由得一惊,“怎么会是她们俩。”
只见门口站着两名秀色可餐的少女,一名少女大约有二十出头,另一个的年纪和张朔差不多,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喜来登遇到的两名少女。
白裙少女和另外那个叫林姐姐的也认出张朔,二女的脸上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会是传说中的“神医”。白裙少女有礼貌地道:“请问您是张大夫吗?”
“正、正是。二位请进。”张朔的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白裙少女,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林姐姐当先一步走进诊室,一脸不屑地道:“就你小小年纪,也敢自称神医,真是可笑。”
张朔被这话一刺激,当即挺起胸膛,大声道:“人不可貌相,想当年甘罗六岁拜相,我十八岁当医生有什么不行。”
“口气倒是不小。”林姐姐冷哼一声,道:“就怕你连药材都不认识,净吹牛皮。”
“我不认识药材?你也太埋汰人了。我六岁就开始跟药材打交道,十岁便能煎药,什么药材我不认识。不是我吹牛,在我手里治好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前面的两句话,张朔说的倒是事实,可最后一句,那可真就是豁上脸吹牛逼。
“小孩吃点、喝点不要紧,张口就吹牛逼怎么这么招人烦呢。”林姐姐冲着张朔吐吐舌头,又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那个胖乎乎的朋友就是一个牛逼将,看来你的造诣和他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啊。”
“我这人一向都是实话实说,什么时候吹过。”张朔生气道。随后,他瞪视了林姐姐一眼,“喂,你是来吵架的,还是来看病的,要是来吵架的,恕本大夫不奉陪。”
“你……”林姐姐一跺脚,刚要再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被走上前的白裙少女给拉住。白裙少女还算客气地道:“大夫,我们是来看病的。”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