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斐主持的丁家田庄发出通告:需要屯田长工若干,凡是力大青壮择优录取。
徐庶主持的商会发出通告:需要镖师若干,凡是擅长骑射者优先录取。
这些公告不仅贴在城门口,而且印制了各种单据,除了偏远地带,各州均有宣传和面试点。
狗官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袁家和清流集团都在想着怎样对付宦官集团,突然,永昌郡太守曹鸾通过袁隗上书,为被禁锢的党人鸣冤叫屈,要求朝廷予以平反。
大家忽然明白,只有不怕死的党人才敢与宦官集团血拼啊!
一封奏折之后,天下相应,张让和赵忠忽然发现案头的奏章竟然有三尺高了,而且都在说同一件事,给党人平反!
“这个曹孟德竟然搞不定袁滂,这局势再控不住,他给陛下再送几亿钱又有什么用?”赵忠低声地发着牢骚。
张让转了转眼珠子,曹孟德给陛下送了几亿钱,也给他送了上亿钱,赵忠可以对曹操不满,他却不可以。
他准备再给曹孟德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他搞不定袁滂,他就想办法与袁隗示好,不能再把矛盾激化,否则,他们寝食难安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两人正在密谋时,殿外忽然传来呼唤声,张让出来一看,却见一个帅气的彪形大汉带着一队人站在门口。
“张常侍,在下樵县夏侯惇,今夜由我负责各殿的巡逻,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夏侯惇一抱拳说道。
他和他的十几个心腹被紧急调了过来,曹操说防止夜长梦多,让他尽快联系张让。
张让眼睛一亮,看向赵忠,阴恻恻地道:“择日不如撞日,我那几个干儿子都在赌钱,现在就行事?”
赵忠埋怨道:“你也不提前给我透个信,这会儿去寝室叫我那几个干儿子,恐怕会惊醒他们的眼线。”
“曹孟德说什么?臣不密失其身,我们这就出发,那个夏侯家的,你跟着咱家!”
说着话,张让从房间里拿了一根白绫,和一壶毒酒,招呼五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悄悄地向宫城下的厢房走去。
长相像是老婆婆一样的袁赦斜着眼看着张让,幽幽地说:“张让,想当初你进宫时,还在我手下做过小黄门”
“祖宗,我这不是让你选择死法了么?你知道王甫是怎么死的?捅了他十八刀,那个没良心的老东西,有福享着不就得了么,没事就搬弄是非,宋皇后多好的人,他天天在背后说人坏话,这下好了,他那张嘴上,我割了三刀。”
袁赦的房间里,只有赵忠和夏侯惇,张让对一个死人毫无顾忌,阴阳怪气地说着假话。
刚才,王甫是被白绫活活勒死的,夏侯惇按照曹操教他的方法,还专门摸了摸脖子上的动脉,一刻钟没有反应,死透了。
袁赦叹了口气,道:“唉!我这个姓袁的,跟汝南袁家没有半分关系,也是自作孽,参和他们什么事儿。张让啊,床底下柜子里,是我这些年收的好东西,都留给你吧!”
说完话,袁赦指了指张让手中的酒壶,赵忠连忙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恭敬地递了上去,片刻之后,袁赦口吐鲜血,龇牙咧嘴,瞪着眼睛倒在了床上。
“这下总算结束了!”赵忠看着袁赦死不瞑目模样,背脊一阵发凉。
“还有何暖、郭胜!”张让阴恻恻地说。
三人就干掉了两个权势滔天的大太监,张让心中更加笃定曹孟德的意见,斩草除根!
“你疯了,那是陛下的何美人,郭胜是咱们同盟!”赵忠吓了一跳,张让杀红眼了?
“我打听过了,他哥哥何进是个屠户,颍川郡已经被他糟蹋的一塌糊涂了,郭胜助何美人得了势,我们的死期也到了!”张让很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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