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纵身而下,一口气扑向了街上系着灯笼的长绳。liang
细绳上各色的灯笼晃了一晃,抖落了一地昏黄的光。
乔晚手掌攥紧了细绳,整个人吊在了细绳上,脚上使劲儿一蹬,借由惯性猛地一荡,一个鹞子翻身,翻上了细绳。
正要继续发足狂奔之时,谢行止面色冷寂,抬手再发一道剑光。
眼也不眨,心狠手辣地直接斩断了细绳!
乔晚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栽下去。
还好她反应快,一蹦蹦上了对面的屋顶。
细绳一落,灯笼也跟着掉了下来,火舌一舔,薄薄的一层灯笼纸顿时就烧了起来。
看得乔晚冷汗跟着落了下来。
看来,刚刚谢行止不仅打算摔死她,还打算烧死她。
两人站在屋顶上,两两相望。
街上惊叫连连。
“走水了!”
“走水了!!”
谢行止手一扬,剑劲如疾风卷劲草,竟然直接一剑削灭了火焰,落了点点冷霜。
看得街上人瞠目结舌。
“等等!!”
眼看谢行止打算速战速决,乔晚站在对面屋顶,又行了一个礼。
“请谢前辈听晚辈解释!”
“巧言令色,今日,我不会再听你之花言巧语。”
“你既然是孤剑,就这么是非不辨,黑白不分吗?”
就在这个时候,白荆门拿着戒尺,余三娘甩着耳环,姚广一伙人抄着家伙,终于急哄哄地赶到。
乔晚从怀里摸出那仅剩下来的一沓传音符。
“这些传音符你看见了没。”
“我还会把这些传音符全拍出去,把孤剑睡了姑娘不认账,不仅不承认,还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的消息昭告天下,以屁股上那颗痣为证!”
白荆门几个人脚下一滑,顿时又一个急刹车。
睡了谁?
谁睡了谁?
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姚广悚然一惊:“难道陆道友是奉献了自己才把谢行止骗来的?!”
白荆门一挥戒尺,“啪”敲在姚广脑门上,“别瞎说!”
男人手执玄铁剑,杀气腾腾。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