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先帝心向新党,支持变法,临死之前赐下令牌。
兵权在手,说话就可以硬气。
加上高太后把持朝政多年,牝鸡司晨。
该退回她的后宫。
他得联合新党核心人士,好好跟旧党的人斗上一斗。
让他们出让朝堂之上的位置,新法停滞的这几年,朝廷以肉眼可见的地方没有银钱,想办什么事都会办不了。
官员没有饷银发放,朝堂之上的高官自然不在乎这点微薄的俸禄,但许多底层的官吏可都指着这点饷银养家糊口。
缺钱啊!大梁朝从上到下都缺钱。
唯有变法才是大梁朝的出路。
陆时雍静静地饮完最后一杯茶,起身离去。
上次回来的匆忙,他还未去陆家在京城置下的宅院。
当年他也是在京城长大,跟着祖父。
不过他被批了命格,三十岁之前不得出仕,不然家族倾灭。
祖父虽然不信这个,但拗不过其他人的意思,这些年他都甚少出去,常年一人呆在家中,看书,习字,作画。
唯一一次出去倒是去于家作客,那是他第一次遇见于小姐,结果是她喝醉酒认错人,把她当做她的情郎。
想到于小姐他的内心都柔软了。
他站在京城陆府的门口,当年祖父被贬出京城,这里的宅子就没人住一直荒芜着。
只是门头出现一辆马车,他懒得伪装直接过去。
“晚生陆时雍见过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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