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打听的怎么样了?”
见春芽小跑了进来,简书砚立马拉住他在小凳上坐下。
“这两日可打听到些什么?”
春芽坐在凳子上缓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奴这两日问了好几个仆侍。大小姐在国公府不常出寒松院。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去福禄院请安以及去找老国公下棋外,听说也就偶尔去后池塘垂钓。”
“去后池塘垂钓?是东边那处池子吗?”
简书砚继续追问,细细打听:“那她一般哪几日去?有固定的日子吗?”
“应该是东边那处池子。”春芽语气迟疑,“至于哪几日…大小姐似乎没什么规律,只是心血来潮。”
“春芽,你去找人要副渔具来。”
简书砚听完之后,突然认真说道:“从明日开始,我们去后池塘钓鱼。”
“啊?”春芽一脸发懵。
“少爷,您什么时候喜欢上钓鱼了?”
在江宁的时候那么多大江大河,也没见您去捉过鱼啊。
“现在喜欢上了。”简书砚正了正眸色。
“对了。”他突然想到什么看着他问道:“我给你那块玉佩拿出去卖了吗?”
“少爷,您真要卖?”春芽一听他提起这事,就觉得发愁:“您要不再想想。”
“不必。”简书砚语气坚决,“你尽快找时间出去卖了,以免夜长梦多。”
这块烫手山芋他可不想再留着。
简书砚翌日一早便准备好东西同春芽一起去了后池塘。
他找了个醒目的地方,只要进来的人必定能一眼看到他。
“春芽,你站在入口处不要动,我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更显得好看些?”
简书砚坐在绣墩上手握着鱼竿,故意挺了挺胸膛。
“少爷,您怎样都好看。”春芽嘴甜道。
简书砚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祈祷着今日沐鸢可一定要过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去,转眼太阳已快至头顶。
初春的太阳虽不毒辣,可也受不住这样暴晒。
简书砚选的这处位置刚好暴露在阳光下,他眯了眯眼睛,挺的腰肢都酸涩的不行。
“春芽,还没人过来吗?”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春芽已经跑到入口处张望了无数次,朝他摇了摇头。
他抬头看了眼刺眼的日光,忍不住劝道:“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这马上就要午时了。该是用午膳的时辰,没人过来了。”
简书砚咬牙,出师不利又不想轻易放弃。
春芽只能用出杀手锏:“您再晒下去皮肤可就黑了。”
简书砚:“回去,等太阳小些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