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对望,持续了将近两秒钟,最后对方冲他笑了笑,点了点头,抬起一只手,曾黎義顺着对方手指的反向看到那抹熟悉的倩影,脸上扬起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追逐那抹倩影,另一个人也转身向爱樱学校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件规模不大的服装店,曾黎義毫不犹豫的钻进去,换下一身凌乱不堪的衣服,人要衣装马要鞍装用在曾黎義的身上一点儿都不合适。即使在平凡,在廉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均宛如顶级设计师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脱吧!”某女流氓一样看着躲在沙发角落的某妖孽。
“不,不要吧……”,某妖孽像是即将被流氓强要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声音里都透着颤抖。
“你自己不脱,是想让我帮你吗?”某女扯起一边嘴角,痞痞的笑着,撸胳膊袖子的看着对面那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的某妖孽。
“我……”某妖孽委屈的扁嘴,手心紧紧的拽着衣襟,还是没有行动。
“看来你是想让我给你脱啊!我记得你上次不是挺主动的吗!”某女说完,像个流氓一样挂着坏笑蹭到了某妖孽的面前,大有‘你不来,我帮你’之势!
“别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脱!”某妖孽急忙向后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他早已退到沙发的尽头!
“那行,脱吧!又不是没见过!”某女咂咂嘴,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翘起二郎腿,斜睨着某妖孽,等着那人乖乖就范。
几分钟之后,某妖孽终于终于在某女的胁迫之下,半推半就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咬着嘴唇,惊慌的看着某女。
某人挑眉打量着某某人半裸的身子,暗想:“啧啧,妖孽就是妖孽,神彩真不是盖的,不脱衣服还真看不出来,这妖孽也有那么匀称的腹肌。”
“来吧,从后面开始!”某女唇边噙着坏笑转到某妖孽背后,话音刚落,某女也不等某妖孽有什么反应,那双魔抓已经冲某妖孽那线条优美的背脊摸去。
“不要啊——痛——”某妖孽发出杀猪般的吼声,随之还有某女的喘息声,听起来还似乎挺累的。
“你没事儿,喊什么喊?使劲儿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还喊!”某女不满于某妖孽的不老实,手上的动作不免又加重了几分,心说照他这么个喊发,她还没有弄完,她的耳膜就提前报废了。
“轻点——轻点——痛痛痛啊……”某妖孽紧锁着眉,哭天抢地的叫喊着,“你这个色女人,你就不会轻点儿啊!”
“你说谁是色女人?”某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扯起一边的嘴角,故意转移阵地,把手移向前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我‘色女人’来着!”她着重读了‘色女人’三个字,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没,没有,是你听错了。”某妖孽十分没骨气的投降了,没办法,谁叫他现在受制于人了,而且经过这么多次的教训,他算是知道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个女人,否则准没好果子吃!
“这还差不多。”某女说完,手又探到某妖孽的背后,继续“蹂躏”着。
“唔——哦哦——”
假如此时有人在外头听见里面这对话和叫喊声,脑子里准保会闪现出许多少儿不宜的镜头。不过很可惜的是,里面只是很纯洁,纯洁到不能在纯洁的擦药场面而已。
话说林欣领着曾黎義回到她所住的小区,看着曾黎義满身的淤青,她好心的帮他用药酒揉开,要不到了明天淤青就不容易散开了。虽然她一般在第二天就完好如此。
对于自己变态的恢复能力,林欣还是知道的,小时候宗介很调皮,总是磕磕碰碰弄一身伤回来,每次都是她一点儿一点儿的用药酒给他揉,林欣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可看向在沙发上挺尸的曾黎義,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撇撇嘴,小声嘀咕道:“真TMQ累人,简直比秃驴的魔鬼训练还累!”
而此时的曾黎義汗水顺着发际流下,他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显然是真的累到不行,也可以说他嗓子喊到不行。
“真是的,一个男人叫的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把你怎么地了呢!”林欣掏了掏被震的发麻的耳朵。这左邻右舍的,虽说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她也不喜欢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啊。
“又不是没怎么过。”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曾黎義的嗓子溢出来,反驳道。
曾黎義的话一出,房间顿时静了下来,静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
“色女人,我喜欢你!”曾黎義躺在沙发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哈?”林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条件发射般疑问出声。
“我说我喜欢你!”曾黎義把脸转向沙发内侧,重复道。
“哦,我知道。”林欣说的轻描淡写。
“你知道?!咳咳——咳咳——”曾黎義不顾身上的伤口腾的坐起来,由于喊得太着急,自己被自己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林欣点点头,走故去拍着曾黎義的背,帮他顺气。她林欣又不傻,这妖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再看不出来她就真的是白痴了。她其实一直以来都知道,不光这妖孽,包括红毛,面瘫……
只不过她都装作不知道罢了,爱情这东西她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也没有资格拥有,可是现在……
林欣眼角扫向手腕上的手镯,说实话,韩浩宇突如其来的告白的确弄得她措手不及,现在仔细想想,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和其他女人一样,被帅哥告白,也会慌乱,也会脸红心跳,也会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