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就是那头吃人的猛兽。这头猛兽是她放出来的,在以往,它被他关在笼子里,好端端的,从来不惹是生非。
这在她勾引他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显现了端倪,那时她隐隐约约有所察觉。
但她没有被吓跑,不是吗。
陈宵寅在陈卯卯的哭声里射了精。
这很变态。
把自己的亲妹妹操到哭。这有点像强奸。
不,不算强奸。强奸不戴套。
陈宵寅从后面抱住她,低声哄着她,抚摸她的身体给她充足的后戏,亲吻她的头顶,揉着她跪得发红的膝盖。
“不要哭,哥哥错了,哥哥不这样了,下次哥哥温柔一点,小乖乖,原谅哥哥好不好。”
哭声变成低低的啜泣,她开口骂他,骂得很脏。
“才开荤多久就成了老司机,还在床上说脏话。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逼空流泪。”
听着她的控诉,他很快又硬了。
无法控制的、随时随地都能硬得像铁一样的、精力十分充沛的青春期,在二十岁的陈宵寅身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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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卯卯看着哥哥又硬起来的性器,心里有点烦。
高潮几次后的大脑很疲惫,她困得很想睡觉。
还没洗澡。
她撑起身体,想往卫生间里走。
做爱的时候她一直都很想尿尿,她觉得陈宵寅不仅顶着她的G点,还顶着她的膀胱。
陈宵寅也站起来,体贴地问她,是不是要去上厕所。
陈卯卯说是。她的腿有点软,刚接触到地上就站不住,一个趔趄,要倒。
陈宵寅扶住了她,手穿过她的膝弯,抱起来往卫生间走。
他将她放在马桶上,却不转身离开。
“你出去呀。”陈卯卯咬着嘴唇说。他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要看她尿尿么?
“我在浴缸里放点水。”他转身进了淋浴间。
卫生间干湿分离做得很好,马桶与淋浴间中有磨砂的玻璃推拉门,但是没有隔音。
听着浴缸的放水声,陈卯卯膀胱一松。
陈宵寅却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还没穿内裤,硬挺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哥,我在上厕所!你出去!而且你把裤子穿上好不好。”陈卯卯双手捂着胸,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