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燕是个处子之身,羞得不敢抬头。
皇上玩得也太花了吧?什么叫做两人一起伺候师姐?这话都不敢往深处想!
可是听到李阳大呼小叫,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欺身向前,用重手法封了穴道,烛龙当即身子瘫软晕了过去。
“快,帮着朕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弄得凌乱一些,然后你去动手,再把你师姐扒光,将这兜兜披在身上就行。”
李阳这嘴就和连珠炮一样,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不多一会儿功夫,已经布置妥当。
只见烛龙玉体横陈躺在桌上,只有一个小红兜兜盖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周围地上杯盘狼藉。
要是外人进来一看,谁都会认为烛龙被人强暴在此,还是猴急地在石桌上就完了事儿。
李阳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好像是觉得这个现场布置得不甚妥当。
突然问道:“你这个师姐修习媚术,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这个知道吗?”
公孙燕害羞地低着头,声音比蚊子都大不了多少,小声回道:“我哪知道,不过我们中都有守宫砂,一看便知。”
公孙燕小心翼翼地一手扶着红兜兜,另一只手将烛龙扶起来,往背后一看,一个手指肚大小的朱砂印记赫然入目。
“守宫砂仍在,我这师姐虽然修习媚术,可依然是处子之身。”
听到这么说,李阳不由得笑了,调侃着说道:“你这师姐这不是糊弄人吗?身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啊。”
“看来对贞操看得挺重,可落到朕的手里,非让她长长教训不可!”
只见李阳快步出了花园,叫过来个侍卫耳语了几句,没过多长时间,这个侍卫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手里面拿着一个竹筒,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拿了好多胭脂水粉。
李阳把那个竹筒拿在手里,轻轻一摇,只听得哗哗作响。
“行了,这回算是万事俱备,趁着你师姐还没醒,帮朕把人扶起来。”
公孙燕犹豫了一下,虽然李阳面对的是个裸背,可在古代那也属于男女授受不亲。
自己帮着皇上一起折腾,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可听到李阳一个劲地催促,也是百般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将人扶了起来。
李阳拿出一支眉笔,沾着那些胭脂水粉,在背后的守宫砂上涂抹了起来。
经过精心调试,慢慢地让色彩变得极其自然,和肌肤色调几乎一致。
李阳又拿了一些透明的虫胶,轻轻敷在上面,免得水粉掉落,这才心满意足。
紧跟着又把竹筒拿了过来,将上面那个布塞子拔下,公孙燕不由皱起了眉头。
原来这个竹筒里面居然成的都是血液,估计是从御膳房被杀的鸡鸭身上弄来的,闻起来实在是腥味扑鼻。
李阳笑着说道:“你这个师姐心肠太狠,刺杀朕也就罢了,连你这个师妹的情谊也抛之脑后。”
“朕昨天在气头上,说要狠狠干她一番,让其自食恶果。可是仔细一想,这么搞有点乘人之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