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吓得魂飞魄散,还没等明白过来,胯下那鸟玩意已经被铁钉钉在了木板上!
这老家伙疼得是屁滚尿流,大声惨叫,声音都喊劈了!
这动手的狱卒看到皇上在旁边督战,哪敢有丝毫的懈怠,拿着快刀,一片儿一片儿地切了起来!
每切几刀,再拿铁钉把这鸟玩意儿重新固定,当真是血尿齐流,场面血腥至极!
王翰虽然年纪大,可是保养得十分强壮,居然一直没晕过去,嚎的嗓子都哑了。
王世忠刚开始还勉强镇定,可渐渐地两眼赤红,也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
“放开我爹,有本事冲我来!祸不及家人,这么做有违天理!”
!。
听到此话,李阳放声大笑。
“天理?像你这种恶事做尽的畜生也配提这两个字?祸不及家人?尔等一贯赶尽杀绝,何时又手下留情?”
“来人,把王刘氏带上来!”
这个王刘氏正是王世忠的亲娘,早就被吓晕过去好几回,现在被冷水泼醒,拖死狗一般拖了上来。
李阳说道:“你这个老妖婆土已经埋到了脖子,却为了霸占田产财物害死那么多的人,今日就要让你恶有恶报!”
“据说你性情恶毒,酷爱用锥子折磨苦主,逼其交出财物,朕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李阳一挥手,好几个狱卒手拿着大锥子,对准王刘氏就像纳鞋底子一样猛扎起来。
这种锥子带有一个小小的倒钩,是为了穿鞋底勾线用的,扎入皮肉往外一拔,就是鲜血淋漓的一条小肉。
只片刻工夫,王刘氏满地打滚,疼得以头抢地,裤裆里全都是尿骚味。
王世忠面如土色,心里明白自己家里的人都罪行累累,今天算是报应来了。
若是刑具招呼在自己身上,那还能咬牙苦忍,可是看到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受刑,实在是扛不住了。
“莫要再动刑了!我…我愿招!”
李阳并不喊停,在王家人鬼哭狼嚎声,慢条斯理地问道:“看来是愿意招供自己诬陷好人,来人,让他把供状写好。”
王世忠不愧是个精明人,大声说道:“要写供状容易,圣上必须答应让我全家安然离京,绝不下手杀害!”
“若不如此,供状写完就是我全家毙命之时,我相信圣上金口玉言,绝不会反悔!”
李阳只是一笑,淡然道:“朕金口玉言,那就答应你,让你全家安然出京,也绝不派人追杀。”
“在没有写完签字画押之前,刑讯都不许停,到底有没有命撑到这位孝子写完,那就听天由命吧。”
王世忠百般无奈,下笔如飞,三言两语写完了供状,手忙脚乱地签字画押。
等把供状呈上来,李阳看完之后,认为绝无纰漏,挥手让人停止了刑讯。
“来人,朕言而有信,在外面准备马车,让大夫大致包扎一下,送他们出城。”
王世忠做梦也没想到,李阳还真是言而有信,虽然亲爹的鸟都没了,老娘也被扎成了蜂窝,可好歹都有口气。
只要是能出了城,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姓埋名,说不定便能安度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