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驼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也和申兄一般,查来查去,查不出个名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目下云集牙长安城中的神秘人物,并非由一人统领,至少他们分出两派。”
容哥儿暗道:“好啊!看来你也不会知道的比我多了。”
白衣人神态肃然地说道:“两位只知道这一点吗?”
白衣人凝目不语,沉吟良久,道:“现在那两派神秘人物,还在长安城中吗?”
青衣驼子道:“还有一部分留在长安城中。”
白衣人抬起头来,说道:“老二、老三,你们有何高见?”
两个青衣人齐声说道:“咱们听凭大哥决定。”
白衣人目光一惊那蓝衫老人和青衣驼子道:“两位对此,可有什么高见?”
青衣驼子,道:“兄弟虽已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但如白兄决定要重出江湖。查问此事,兄弟唯命是从。”
蓝衫老人道:“兄弟也是听命白兄。”
只听白衣人道:“咱们虽然都已退隐江湖,但还未死心,如若任人在西北道上,闹得天翻地覆,而不过问,那也是大夫颜面的事了,因此,老夫柬邀两位,商议商议。”
话未落口,突闻砰然一声大响,高空中现出两朵银花。
白衣人突然站起,冷冷说;置:“好啊!咱们还未去找人家,人家却已找上了门来。”’
两个青衣老人抬头瞧了那银花一眼,齐齐问道:“大哥准备和他们见面吗?
白衣人不答两人问话,目光转注到赵天霄的脸上道:“天霄,你们来时,可曾发觉有盯梢之人?”
赵天雷道:“晚辈行来,极是小心,事先连少堡主等亦未说明。”
白衣人目光对着那蓝衫老人和青衣驼子身上道:“两位呢?”
郭驻子道:“兄弟自信不致被人盯上。”
只听一步履之声,传了过来,一个穿黑衣的大汉,急步奔了过来,道:“雪谷之外,突然来了四个劲装大汉,牵了两条巨犬,似是追查什么?”
白衣人道:“先把各口封住。”
那黑衣大汉应道:“已经封了。”
白衣人一挥手道:“要他们小心防守。”
黑衣人转身行了几步,又回身说道:“属下看那两头巨大,耳目似是极其灵敏,如是被他们查出来门户所在,是否出手阻拦?”
白衣人道:“最好不和他们照面,如是情势迫人,那就格杀无论。
白衣人略一沉吟又道:“如能生擒一两个来,那是最好,万一不能生擒,那就一体搏杀,不能让他们逃走一个。”
那黑衣人道:“属下遵命。”转身一跃,疾奔而去。
白衣人目光环扫了群豪一眼,道:“咱们去瞧瞧来的什么人物?”
站起身子,当先行去。群豪鱼贯相随而行。
容哥儿心中暗暗忖道:“这一片山谷,茫范无涯,尽是白雪,不知他宿住何处?一个人武功再高,也不能终年日夜住在大雪之中啊。”
但闻那白衣人的声音,传人耳中道:“诸位行动之时,最好能随着老夫的落足痕迹,免得陷入危险之中。”
容哥儿心中暗道:“难道这茫茫雪地上也布有陷讲不成。”
忖思之间,那白衣人已行到一座山壁前面。
只见那白衣人伸出手在积雪壁上一陈挥动,雪壁突然开启了一座密门。
两个黑衣佩刀武士,并肩行出,分列两侧,长揖迎客。
第二十一回怎知大患心腹中
门内暖气洋溢,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深入两三丈,白衣人突然一转折向上面行去。行道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