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了看我,突然笑了:"喜顺,还不去办."
看着家儿和那个胖胖的男人被押走,忍不住的我泪流满面.他拉我入怀:"我知道,我知道,冰儿,苦了你了,对不起."
"家洛,我的家洛,对不起,我不能,不能."我哭着:"你,对于我是最重要的.你是我放弃了全世界才换回来的人,我不能不能让任何人伤了你,对你,我不放手,绝不放手."
"是,不放手,我们都不放手."他搂紧我,用力的拥抱让我有些疼痛.
看着家洛被兵士押走的身影,心里闪过疼痛,他回头,看着我,小小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和不解,对不起,对不起,家洛,妈咪不能失去你阿玛,绝不能失去,妈咪,妈咪也只有你阿玛,也只要你阿玛.
哭累了,模模糊糊的在他怀里睡了.
"别太累了,冰儿,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抗着,你别太苦了自己."模糊中,好像听到他的话在我耳边低低而温柔的响起.
"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做你的依靠的."在他温柔而深情的话中,我安静的睡了下去了.我想,我愿意相信,这个怀抱是我一生的依靠和我一辈子的幸福所在.
醒后,他坐在床上,我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轻抚着我的头发,看我睁开眼,他一笑,眸中的宠溺和深情让我醉入其中,他低低的开口:"醒了?"
"是,醒了,累了吗?怎么不把我放下啊,手酸吗?我给你揉揉吧."我看着他,想起身,却被他按住,他笑着:"别起来了,你呀,好好歇着吧,我看你睡得那么不安稳,所以,再说了,我刚放下你来,在梦里,你就落泪,你知道的,我对你的眼泪,向来没有抵抗力的."
"胡说."我佯怒的轻捶着他的胸膛,却引来他更大的笑声.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眸中闪着暗沉的火焰,轻轻吻上我的手指,引起我下腹的火热:"爷."
"好冰儿.此生何其幸,胤真竟能得此娇人为妻,此生无憾."他扯下纱帐,轻轻覆上我的身子:"冰儿,我爱你."
勾下他的脖子,我吻上他的唇:"我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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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嬷嬷."一个软软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一个身穿着青色衣衫的小人儿扑到我怀里:"嬷嬷抱."
"乖弘历,不是在宫里吗?怎么出来了?"我看着小弘历,笑容满面.
"今儿老爷子放了他的假了,只说是明儿一早定要回宫."四爷的声音传来,我看着一身宝蓝衣衫的他,笑了:"来了?正巧,刚刚我包了你爱吃的枣棕,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把棕肉端到他面前,用银筷夹起,送到他嘴边,他张嘴,尝了一口,点头笑了:"不错,还是你包的棕子最好吃了."
"嬷嬷,我也要,弘历也要嬷嬷喂."弘历跑到我面前张开嘴,意示我喂他,我看着弘历,正想说好,却看见他一手提开弘历,板起脸:"自己吃,你嬷嬷累了."
"阿玛!"弘历大叫一声,一脸不服气:"嬷嬷偏心,弘历也要嬷嬷喂."
我看着这爷儿俩,笑了,心里平静了许多:"好啦,都喂.来,弘历,张嘴,嬷嬷喂你."
弘历张嘴吃下那包得小小的棕子,然后得意的叭叽着嘴,看着他阿玛.
四爷在他脑门上一叩:"臭小子."
"阿玛,额娘,我玩儿去了,刚和三伯家的二哥哥约好了."说完弘历走了,留下我瞪大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转身,趴着四爷:"你说了?"没有疑问,只有肯定.
"他都九岁了,该知道了,再说,我也心疼你,我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喊自己的亲娘为额娘的心,也知道,亲娘不能听自己儿子喊自己额娘的痛,冰儿,我不要你这般心痛,我要你开心,要你快活."他看着我,眼里带着心痛,搂过我,下巴抵着我的发,淡淡的开口.
"虽不能明着叫,但是,好歹,在暗地里,能叫你一声额娘,也是好的."他低声开口.
"谢谢,胤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哭着笑了.
"哭什么,我不过是不想我们的儿子亲亲热热的叫着别人额娘,却不知自己的亲额娘是谁.我,我也不想日后弘历知情了,来怨我."他笑了,略带着苦涩:"我知道那种不能认自己亲额娘的苦."
"别想了,都过去了,可是,可是,爷,这事若是让旁人知道了,那可不是坏了大事吗?"我猛然想一件事,这个时期他可万不能出什么事,一丁点儿也不行.康熙这几年身子越来越不行了,我不能在这个非常时期让四爷身上沾上半点什么事.绝对不行.
看着我惊忧的眼,他笑了:"我只说与了弘历听,弘历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你放心好了,再说了,你看看这些个皇孙们当中,又有哪家的能比得上弘历的才智和能力的."他的眸中尽是因弘历而出现的骄傲与满意:"我平日里虽对他严了些,不过是怕他学了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回来,坏了自己的名声.也怕他自满自得,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我担心过头了,弘历自律的很啊."他笑着,我喂了一块小点心进他嘴里,他笑着吃下,顺便很恶意的舔舔我的手指,惹得我一身发酥.瞪了他一眼,他挑着眉,暗藏得意的一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你呀,就自吹自擂去吧."我失笑的看着他得意的脸.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倒入他的怀里,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旁拂动:"你倒去问问,这满朝的官员也好,兄弟也罢,谁不眼馋我的日子啊,有你这般娇美可人的解语花相伴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