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静连忙给公主敷上热毛巾,文星吉给了若静两颗胶囊,让其给公主用温水送服,随后便出了帐篷。
“到底该不该帮她?自己的事儿还都没完成呢,再搅进这里的局,恐怕事儿会更多了!”文星吉做着伸展运动思量着。
“仙师在此练功啊?”乌恒道长走过来问道。
“哦,没事儿活动活动筋骨!”文星吉笑道。
“这是什么功法,看着套路有些陌生?”乌恒问道。
“这叫做广播体操,锻炼身体用的!乌师叔,这道观多少年了?”文星吉问道。
“天师观自张道陵天师创建,至今已有四百多年了,历经风雨沧桑,从未遇到毁观之事,今日却不幸啊!”乌恒叹息道。
“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出自于教派本身,佛道之修,均是不问凡尘,不涉俗事,当今教派管理者被称为‘山中宰相’,恐怕脱不了干系吧!”文星吉说道。
“或许你说得对!师祖虽然常年不在观里,却不设掌门,也不知是何缘故?”乌恒说道。
“乌师叔,以您的威望,再加上战事所迫,很快就能当上了!”文星吉笑道。
“仙师说笑了!”乌恒笑道。
“师叔,师祖即将回山,请弟子列阵相迎!”一名弟子自山下飞奔而来禀报道。
“曹操还来的真快!”文星吉说完转身向帐篷走去。
于是钟声再一次敲响,道观里的弟子开始聚集、列队。
“好点儿没有?”文星吉走到信安公主身边问道。
“好像不烫了,只是有些咳!”若静说道。
“中午再服用一次药,下午应该就可以下床了!”文星吉说道。
“钟声响起,敌人是不是又攻上山了?”若静问道。
“没有,是道观的主人回来了,他要帅气的出场,正在召集弟子相迎呢!”文星吉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也出去迎接啊?”若静问道。
“我们是客人嘛,等他来迎接我们!先将公主抱到师太的屋子去,我需要将这里收拾一下,毕竟利欲熏心的人知道我们的秘密,这会惹来很大的麻烦的!”文星吉说道。
于是若静用棉被裹住信安公主,将其抱进了婆娑妤嵋的屋子,文星吉立刻将家具和帐篷都收进了储物袋里。
“禅师,师太有请,嘻嘻!”妙林走过来笑道。
“笑得这么猥琐,你捡到钱了?”文星吉也跟着应和道。
“去了您就知道了!”妙林说完便转身离去。
文星吉取出牙刷牙膏,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进入了婆娑妤嵋的屋子,见若静蹲在地上一脸的不高兴,信安公主却跪在婆娑妤嵋面前低头不语。
“禅师,信安公主说她愿意下嫁与你,并求贫尼为她做媒,向你提亲,不知禅师意下如何?”婆娑妤嵋说道。
“啥啥啥?下嫁于我?开玩笑吧!”文星吉惊诧道。
“难得公主对你一片痴心,昨夜又失身于你,你说说你的想法!”婆娑妤嵋说道。
“我去,这锅粥还煮得挺黏糊!我的意见很简单,我已经和若静成婚了,她现在是我真正的妻子!”
“是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婆娑妤嵋问道。
“当时事出有因,胜乐金刚他们都知道,所以没来得及通知您!”文星吉说道。
“那此事该如何收场啊?”婆娑妤嵋问道。
“公主也早已在三年前嫁给了大梁的琅琊王氏,昨晚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文星吉说道。
“是吗?信安公主,文禅师所言是真是假?”婆娑妤嵋问道。
“你们也看见了,我是光着身子被抱进来的,虽然他有妻子,我也不嫌弃,我之前的婚契,旨在我皇兄一声令下,即刻取消!”信安公主哭着说道。
“若静,怎么回事儿,她的衣服是谁给脱的?”文星吉小声问道。
“是她自己,她体温降下之后,在被子里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我也没有注意就抱她进来了!”若静哭道。
“这么阴毒的心思?”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师哥,你到底有没有沾染她?你们经常偷偷在一起,而且对她那么好,我也不可能处处提防着,呜呜呜!”若静说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