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都没摸过,原来她的是这样的触感嘛?
季春花摸着自己的,瞅着段虎的,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对比起来。
段虎的辟谷蛋儿感觉贼鼓绷贼结实,。。。。。。瞅着就硬邦邦的,
应、应该揉不动的吧?
思及此处,她原本在身后的手蓦地收回,鬼使神差地颤抖向前——
“别他娘的搓了!”电光火石间,段虎骤然转身。
季春花差点没脚底下一滑直接栽倒,她惊慌之际抓紧攥住桶边,才勉强稳住。
结果堪堪站定,手上的澡巾就被段虎强势夺去。
他自己侧着俯身,顺着腿后起了咔嚓三下五除二的就搓完了,还凶巴巴地道:“你搓那么细要做啥?绣花儿嗷?”
然后贼臭屁地哼一声,“老子可干净了,知道不?”
“甭管是天热还是天冷我都总洗澡。”
“。。。。。。哦,哦哦。”季春花惊魂未定,扒着澡桶往外迈,“洗,洗好了咱就回屋吧。”
段虎没察觉,也长腿一迈站地上。
他横眉命令:“先别走,站这儿我拿水再给你冲一遍。”
“锅里我剩水了,盖上了还热着呢。”
季春花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剩点头听话。
她垂着睫又走到澡桶边等着,段虎大刀阔斧地拎着水桶去盛锅里剩下的热水,回来以后给她冲了又给自己冲了一遍。
后来的过程中,季春花就像是个任人搓圆摁扁的年糕团子似的,无比乖顺配合。
甚至冲水的时候,段虎先洗洗手,又叫她稍微岔开点,冲冲下头。。。。。。她都没再挣扎反抗。
或者是因为,她还在忍不住寻思,注意力也不咋集中。
她就来回来去的想:到底能不能揉得动呢?
。。。。。。应该可以的吧。
那咋也是肉做的啊。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那,那老虎的媳妇儿也不能摸嘛?
要是摸了的话,段虎会不会不顾段家的祖训,把她揍一顿啊?
季春花不忍缩了缩脖子,害怕又心痒。
咋,咋整啊,
她原先明明是个可胆小可窝囊的人嘞,咋还突然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去摸老虎的屁股了?
哎。。。。。。果然,
她真的没有好好关心过自己吧。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自己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