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被这几下儿整得,
这回是真、彻彻底底的邦邦硬了,
他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嘶吼怒骂:“艹,老子真是没说错,你他娘的是真想上天了,想骑我脑瓜顶上去,还啥、啥怕你,”
“不可能!”段虎脑门淌着汗,贼有骨气地道:“老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怕你!”
“绝对不可能!”
“哦哦,那好吧。”段虎脸红脖子粗,季春花却一点都不生气。
不以为意地哼哼:“不怕就不怕呗,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这句话了而已。”
段虎吭哧吭哧的,扒拉她,“赶紧下去,别瞎整了,你到底睡不睡?”
“不睡就真整了。”
“?”季春花忽然觉得非常不平衡,拧起眉委屈巴巴地问:“啥叫瞎整?”
“我不就吃你两下耳朵嘛,你还吃过我耳朵嘞。”
“凭啥你能吃,我不能?”
“。。。。。。”
段虎听着这几句饱含天真,却又将他勾得要疯的话,
只恨不能把季春花翻过来调过去的。。。。。。
整上个千八百回。
可他寻思指定是不能的。
头一回洞房以后她就肿得贼厉害,转天他去开药的时候,卫生所的大夫说要是那样了,就得休息几天。
就算是整,也不能太剧烈。
段虎憋得满嘴腥甜,再次对这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表达不满:
咋可能不剧烈?艹!
那能带劲么?
还不能太剧烈,去他大爷的吧。
后来,段虎还特地找时间去县里的医院挂了个号,也是问的这事儿。
他就是不死心,觉得没准还有别的说法呢。
他又不知道女的应该是啥样不应该是啥样,
再说他们村卫生所儿那大夫。。。。。。也、也有可能医术不高,瞎说八道啊。
怎想刚问完头一个问题,段虎就觉得天崩地陷、彻底绝望了。
他挂的最贵的号,说这大夫是从国外回来的,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