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的嘴不自觉长大了,“你现在才多大啊。7年的话,你从几岁学到几岁?”
“幼儿园三年,小学四年。五年级的时候家里出了点事,就没继续学了。”
在文竹认识的人里,不乏学过音乐的人。叶如就学过一年半载的小提琴,阮以安也学过两年半的小提琴。
但坚持一个乐器学7年,赵曜是头一个。
“那你现在还练吗?”
赵曜说没有。
“那好可惜。”文竹说。
她知道,如果一件事能坚持7年,必然有热爱的成分在里面。
尤其是赵曜,他谈起喜欢的乐队时,目光炯炯,光华流转,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
她忍不住探究,他为什么后来没有学了?
他说家里出了点事,是什么样的事呢?
和赵文洁有关吗?
还是他那几乎隐形的爸爸?
文竹往赵曜身边坐近些,“方便问下,你五年级时出了什么事吗?”
赵曜将她的八卦脸看在眼中,弯了弯眉眼,“一粒花生米都没有,就想骗我讲故事?”
文竹顿了顿,想起了下午买的酒。
“你等我一下!”
再回来时,她手上多了一袋酒。
文竹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有酒,你快讲吧。”
她拿出一听果酒。
赵曜以为她要给自己。
却见她从袋子里拿出了那瓶水溶c,“小孩子喝这个。”
赵曜:……
文竹拉开易拉罐,咕嘟喝了一口,嘴里发出一声喟叹,似乎很享受。
一副酒鬼做派。
小刺猬将尖刺藏在背后,对自己露出柔软肚皮的样子很讨人喜欢。
赵曜眸光熠熠,笑意翻涌,拧开手中的果味饮料喝了一口。
“还挺好喝的。”文竹咂咂嘴,直接灌了半罐。
半罐酒下肚,文竹有了些晃晃悠悠的感觉。
这很不正常。
她的酒量是6瓶500ml的啤酒,区区果酒不至于吧。
赵曜将瓶盖拧紧,把饮料放在床边瓷砖上,抱臂注视着文竹。
只见她将酒罐拿到眼前,仔细研究着,嘴里念念有词,“8度而已,不至于。”
说完,又是顿顿几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