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无力吐槽,“你不专业的样子像极了实习生。”
电话那头的人讪笑了一下,“小姐您真幽默。是这样的,林屿先生立下的是生前遗嘱,如果您不签转让书,这些股权会在他去世后归您,如果您签转让书,股权会在签字生效后转到您名下。”
文竹听明白了。她现在只有一个疑问。
——林屿是吃错药了吗?
她急需联系林屿,但所有与林屿有关的联系人都在另一张电话卡里。
她得回安河。
但她想和赵曜一起吃晚饭。
在她犹豫时,赵曜的电话回了过来。
“赵曜!”
轻快的声音传进赵曜的耳朵,让人会心一笑。
“嗯。”赵曜说,“有什么事吗?”
文竹开门见山,“我在城区,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电话那边的人陷入了沉默。
“赵曜?”
“嗯,我在。”他说,“对不起,我今天不在安城。”
文竹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早上你不是还去学校了吗?这会儿不在安城去哪儿了?”
“我在南远。”赵曜实话实说。
从安城到南远至少需要6个小时。
这6个小时里,赵曜给她发过消息,却只字未提去南远的事。
“哦。我知道了。”文竹强忍着心中那点不快,“是你妈妈的事吗?”
“是,她受了点伤。”
文竹很意外,“啊?伤哪儿了?严重吗?”
赵曜看向沙发上的赵文洁,除了额头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可以用毫发无损来形容她。
赵曜来南远前得到的消息是赵文洁出了车祸,情况危急。
于是他匆匆忙忙来了南远。
与赵文洁碰面后,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怎么不说话?很严重吗?”文竹关切道。
“不严重。”赵曜说,“景区人多,她被推搡着摔了一跤,卧床了,我来照顾她。不过医生说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