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在赵曜出神时回来了,敲了敲他的房间门,赵曜抬头望去。
林屿欲言又止,最后说:“我现在有点急事出去一下,下次再聊。”
林屿离开了,赵曜继续回忆这几年来的生活起伏,试图理清楚这一切。
思绪翩飞间,林屿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莫名其妙浮现在脑海中,直至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他,事情可能与文竹有关。
赵曜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文竹的电话。电话能打通,却无人接听。
赵曜一连打了七八个,都是相同的情况。
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刚推开房间门,赵文洁迎面走来。
她还穿着刚刚在楼下那身衣服,看样子是刚和老太太聊完。
“这么晚了去哪儿?”赵文洁问。
“我打不通文竹的电话。”赵曜说,“我不放心,我去看看。”
“你只是一个学生,她是成年人。她的社会经验比你丰富,你别关心则乱。”赵文洁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我来打一下。”
赵文洁开了免提,短暂2声嘟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赵文洁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赵曜,似无声控诉:你看,这不是能打通吗?
“姐。”文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打扰你睡觉了吗?不好意思。”
“没事。”文竹看了眼周遭的环境,隐瞒了真实处境,顺着话头继续说,“姐你有什么事吗?”
赵文洁抬眼看赵曜,赵曜摆了摆手。
“没事。不小心拨错了。”赵文洁说,“你继续睡吧。晚安。”
继续睡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想睡在警察局前的台阶上。
文竹道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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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和酒店管理人员及那三个人都被带到了警局。
警局得到了一份罚款,她得到了足够购置一套全新相机的的赔偿。
相应的,工作人员失去了一个安宁的夜晚,而她失去了陪伴自己近5年老伙计。
“钱我赔给你了,相机就该归我了。”那个年轻女人是这样的。
文竹觉得合情合理,虽然她不知道那人拿着损毁的相机有何用途。
她摸了摸口袋的储存卡,点头答应了。
下一秒,拿到相机的女人却拽着相机带,狠狠将相机掷在地上,将它摔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