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向隔壁努了努嘴:“说说吧,那狗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小果赖老气横生地叹了口气,捋了捋下颌处并不存在的胡须:“凡事有得必有失,遵循自然方为大道也,善人可明了?”
乔惜翻了个白眼:“不明了,孤只知道,孤即为一国之君,则有权制定规则,旁人也只能遵循孤的规则!什么大道小道,统统靠边站!”
“还有,孤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乔惜傲娇地扬起下巴:“女施主、大善人这些称谓都无法与孤相配,若是你不介意,可唤孤一声女菩萨。”
小果赖嘴角抽了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着比我家老头还要脸皮厚的人。”
“嗯~?”乔惜斜睨他一眼:“说什么呢?”
“女菩萨,小道平生只敬三清,拜师傅。”小果赖傲然地指了指头发茂密的头顶:“小爷可不是和尚,不拜佛陀。”
乔惜冷冷地看向天禄:“你说,那狗东西可是在外边偷吃了?”
天禄:“???”
天禄眉头紧蹙,拍着胸脯保证:
“绝对没偷吃,一路上属下与他同吃同住。就是回程时,他嘴可挑了,这不吃那不行的,属下都要烦死了!”
乔惜无奈地撇撇嘴:“孤问的是吃食吗?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注孤生!”
“他似乎,把孤给忘了。”乔惜颓然地伏在御案上,委屈至极。
“您是说这个呀?”天禄摆摆手:“不尽然,不尽然。”
“什么意思?”乔惜侧目,吸了吸鼻子。
天禄挠了挠头,一脸尴尬:“他。。。至少还记得您准备将他下大狱的事儿。”
啥?合着她这半年白忙活了呗?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安宁日子还未过几天,又一招打回解放前了?
乔惜气急,帝眸微敛,在心中咆哮:死甜甜!臭系统!给姑奶奶滚出来!
片刻后,“叮~”的一声清脆声响,甜美的系统闪亮登场:hellogirl,youaresobeautiful。
乔惜心中怒气未消:哈你妹啊,少套近乎!
乔惜抿了抿唇,墨砚舟怎么回事?他的记忆怎会倒回至下狱前?
系统“叮~咚!”一声,一段记忆画面在乔惜脑海中展现。
一帧帧一幕幕的画面皆是一抹孤寂的背影,不断重复着一组简单的动作:
起身、下跪、叩首,向前一步,起身、下跪、叩首。。。。。。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看得乔惜鼻头发酸。
那是。。。墨砚舟?傲人的天之骄子,竟会为了救她,卑微至此?
难怪他突然戴上了兜帽,是为了遮掩额间若隐若现的伤痕?
所以,她真的没看错,那淤青、血痂,都是真实存在的。
乔惜缓了缓,耍起了无赖:我不管,若非你擅作主张,他根本不用去副本救我!
一想到这里,怒气又上心头:我不管,你得赔我!
系统尴了个大尬:抱歉啊宿主,在下也是好心办坏事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这一次好吗?
乔惜不依不饶:不好不好!我不要冰块脸!
“啾~”的一声,系统自动遁形。
喂!不带这样玩的!
乔惜心如死灰,只能努力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墨砚舟是为了救她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不要气馁,大不了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