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悦明明已经好了!
要让她白欢喜一场么?
张祯苦笑道,“我知道你们不信。”
蔡琛心想不是我们不信,是你这话太吓人。
什么人才能匡扶汉室?
反正不是自家这个娇弱的小女儿。
张祯继续道,“阿爹阿娘,我且问你们,三清为何点化我?”
蔡琛迟疑道,“你不是说,咱们家是留侯之后,留侯之师赤松子与三清有渊源。”
张祯接着引导,“没错。那么,三清为何非得在人间点化一个人?”
蔡琛不自觉道,“为何?”
张祯叹道,“汉室有难,三清佑之。阿娘,我承天命,为匡扶汉室而生!”
蔡琛眼眸发亮,“果真?”
她的女儿,天生不凡。
张祯坚定地道,“千真万确!”
张淙冷眼旁观,只觉小女儿匡扶汉室云云,还有待商榷,这口才是真了得。
“我儿,你若生在先秦,怕是又一个张仪。”
心里也犯起嘀咕,若非三清所授,怎有这般能耐?
在都亭侯府外,他又急又怒,无法冷静思考。
此时仔细一想,光凭容貌,可成不了吕布的座上宾。
张祯谦虚道,“阿爹谬赞,我离张仪还差得远呢。”
张仪两任秦相,分化六国,为秦国统一天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只要汉室安定就行。
张淙:“。。。。。。这不是夸赞。”
张祯笑道,“不管,阿爹就是夸我了!”
听着她撒娇,张淙再也端不起严父的架子,叹道,“神悦啊,爹娘老了,不能担惊受怕。”
蔡琛也捂着胸口,“娘上了年纪,胆小得很。”
张祯体谅他们为人父母忧心儿女的慈爱心肠,可恕她直言,这两人风华正茂,哪有衰老之相?
“放心罢,女儿绝不令爹娘陷于忧惧之中。”
说到此处,又道,“阿爹,把兄长们接回家罢。”
张淙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