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吕温纶看着自己被解开一半的衬衣,又看看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一半的花斯年。
吕温纶:“……”
花斯年:“……”
吕温纶揉着脑袋,只记得自己走上台一股脑地将花斯年抱上车,让司机开着车扬长而去。等意识回归本体,吕温纶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花斯年带回了家,还跑到了床上。
少年还穿着那身猫耳装,双眼含泪表情倔强地取悦着自己。动作笨拙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明明排斥到极点,却又强颜欢笑。
吕温纶呆愣了一瞬,推开花斯年,“住手吧,别勉强自己了。”
——不,一点都不勉强,让我再摸一下。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疯了,连怎么带你来的都不知道。”
——求求你,请你继续疯下去。
“和我上床这么痛苦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不痛苦。”——不,相信我,这只是兴奋激动的眼泪。
吕温纶一阵烦躁:“既然在那种地方工作,就要做好被陌生男人碰的心理准备。”
“我不是卖屁股的牛郎,我的工作只是跳舞,我从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如果那个陌生人是你我也很乐意啊!
看着花斯年无辜委屈的脆弱表情,吕温纶低咒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撩拨了一下头发,全身散发着狂野的雄性荷尔蒙味道,“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起来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走。”——别,让我在你家住下吧,快过来拉住我的手别让我走。
系统:[内心戏真多,多大点事儿,不就是想留下吗,看我的。]
花斯年正和吕温纶聊得正欢,系统突然蹦出来一句话。花斯年还没明白过来系统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花斯年再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原先穿的那件猫耳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此刻的自己正躺在一个宽厚的怀里,耳边则传来“飒飒”翻动纸张的声音。
觉察到花斯年醒来,吕温纶低下头,“醒了?”
花斯年脸“唰”的一白,“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趁我昏迷了对我做什么,醒着才有感觉啊!
“放松些,你太紧张了,我还没有急迫到强要了一个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