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巫峡,青山如黛空谷生烟,就像一幅泼墨山水画,而青石村,就如洒落在这幅美妙长卷中的墨点一颗。
作为巫山县的一个自然村,青石村隶属于抱龙镇,此地为典型的峡谷山地,在山路房屋与坡地之间,分布着一片片形状各异面积不大的田园,它们就势开垦,株株果树已成林,块块田地已成片,房前屋后是用篱笆围成的菜畦,放眼望去,茂林农舍,石桥流水,青石村呈现出一派原生的田园景象。
“啊!臭流氓!”
只见一女子大叫一声后,把手里的锄头直接当成武器朝她口中所谓的流氓掷了过去。
呜的一声!锄头在空中发出了破空声。
陈一鸣寻声望去,就看见如标枪一样的锄头向自己袭来,说时迟那时快,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然后手一伸就把袭来的锄头给抓住了,但是他却小看了飞过来的锄头的力量,竟然把他带着转了一圈后才停下来。
只是这身形是停下来了,但是这裆部的大鱼经过刚刚这么一甩又是一阵折腾,虽然他的手已经及时回防,但还是疼的他差点原地升天。
“哎呦!嘶!我的老天爷爷呀!断啦!断啦!……”
其实陈一鸣也想过用武力直接捏死这条臭鱼算了,但是想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第九块腹肌已经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已经软如面条了,要是再有一个不慎把这根面条给弄断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那他的幸福生活可就真的没啦!
“系统兄!你在不在啊!帮忙想想办法啊!还有我不是传承了什么神农真身了吗?难道这真身也有瑕疵,竟然连男人最重要的地方都保护不了吗?系统兄?系统兄?是死是活你倒是吱一声啊!系统兄?系统兄?……”
此时的陈一鸣在心里用力的呼唤着他的金手指,奈何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声。
“咦?你是铁公鸡陈一鸣?不对!那家伙黑的很,肚子好像也没有这么大,喂!臭流氓!你是陈一鸣吗?你说话呀!哑巴了吗?你什么时候剃度出家当和尚啦!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
女子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蹲在地上的陈一鸣与系统沟通了好久无果后,过了好一会儿,缓过劲来的陈一鸣才哆哆嗦嗦的说道:
“是!你——是?”
“怎么老同学?这才分开没几天就把我给忘了?是我,于淼!”
女子说着,把头上的草帽给摘了下来,乌黑的齐肩秀发衬托着一张精致的脸庞,秀眉下一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再加上她白皙的皮肤和高挑的身材,给初识她的人以惊艳。
陈一鸣定睛看着女子,脑海里快速运转,最后终于记起来这位老同学了,这不正是班里唯一的女健将嘛!
于淼长的的确很美,但是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她可是体育特长生,而且性格还很刚,陈一鸣认为跟她做哥们儿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刚开始步入大学校园的时候,于淼就成了众多“狼人”所追求的梦中情人,大长腿,齐肩发,娃娃脸,用现在的话来讲,长的那叫一个带劲。
只是,有一次在食堂吃饭,她被一位无聊的追求者给惹急了,当着上千人的面,她直接把那人给胖揍了一顿,现场那叫一个惨烈,于淼当之无愧就成了众追求者眼中的那朵带刺儿的玫瑰。
男人,自信的男人,尤其是被荷尔蒙蒙蔽了双眼又自信的男人,那可是非常有征服欲的,如果能够征服这朵带刺的玫瑰,那可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所以,于淼胖揍追求者不仅没有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狼性。
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温柔的很,不过于淼说她不是水做的,而是水泥做的,对她好的人她会像水一样温柔,但是对她有歪心思的人,她会像干透的水泥一般,砸不死也要累死他,所以于淼再一次用行动证明了她的实力。
那是学校开运动会,有个不怕死的竟然在操场上当众向她表白,气的于淼拎着标枪追了他半个操场,当她扔出标枪的那一刻,整个学校都惊艳了,惊艳的可不仅仅是标枪的速度和远度,而是准度,因为那一标枪直接命中那人的裆部,确切的来说是裤子的裆部。
后来听那名狼友叙述,当时他的屁股都已经感觉到标枪的枪头上的温度了,冷!刺骨的冷!尤其是第九块腹肌,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没有撒谎,地上的那一摊水渍足以证明。
更惊艳是标枪是从评委团的头顶飞驰而过的,评委团是谁?那可是各系老师组成的团体,好嘛!于淼不仅仅是出名那么简单,她已经成了全校的公众人物了。
不过于淼这一标枪还成就了一段佳话,那就是结束了两位老师长达三年的暗恋情感,最终表白成功步入婚姻的殿堂。
听那位男老师叙述,当他看见标枪飞来,第一时间就是要保护他最心爱的人,然后就是奋不顾身的把她扑倒,用自己伟岸的身躯来保护自己最心爱的人不受到伤害。(听我们班八卦王得到的消息,当时那个男老师看到标枪后吓的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蹿,不小心才把那位女老师给撞倒的,他就是个伪君子;但是我不这样认为,也许他是在慌乱中寻找目标也说不定,毕竟当时的场面的确很混乱。扯的有点远了,咱们言归正传!)
后来陈一鸣才知道,她以前在校队里竟然是练三铁的,三铁就是铅球铁饼和标枪,尤其是她的标枪水准,都达到了省级运动员标准了,至于为什么不上体校而是来我们学校学计算机,她说她喜欢玩电脑,这么敷衍的话,反正我不信。
“是你啊!我说是谁把锄头当标枪使呢!”
“我说铁公鸡,你现在这是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
“我说大姐,咱能不能先把头转过去啊!”
“呦呦呦!怎么还害羞了呀!又不是没见过。”
“哎呦!嘶!……”
陈一鸣裆部的大鱼又是一阵折腾。
“铁公鸡!不要抓它的肚子,你没看见它跟你一样怀孕了嘛!你一只手抓它的腮另一只手抓它的尾巴,它的嘴自然就松开了。”
听到于淼说自己怀孕,陈一鸣顿时一脑袋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