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该做什么你们就接着做吧!”
“这事是肖先生吩咐本官来做的,你们大可以放心!”
“走了!”
马汉朝着身后目瞪口呆的女人们解释了一句,跟在队伍最后头,朝着县城走去。
……
抓了人,再一审。
这幕后之人自然就浮出了水面。
事情也就迎刃而解。
但令马汉没想到的是。
这群破皮们似乎是吃准了大梁律法规定,轻罪不上重刑,而最近御史也刚好在青山县的空子。
死都不开口!
“不说!”
“老子就是不说!”
“老子只是喜欢在溪边和兄弟们吃饭喝酒,这有什么错?”
“指使?”
昏暗的牢房之中,披头散发的疤脸被锁在刑架上,歪着头,一副有恃无恐从容赴死的模样。
“谁能指使老子?”
“老子从来都是随心所欲做事!”
“干了就是干了!”
“问为啥?”
“那就是喜欢!”
“……”
听着疤脸来来回回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审问他的衙役恨的牙痒痒。
这小子属实是油盐不进!
恰好这小子犯的事也不严重,那位闲的没事的御史大人也正好就在青山县内。
他们还真就不敢用重刑。
只能威逼。
但威逼几次不动真格的,这小子也就把他们给看透了,有恃无恐,就是问啥不说啥。
着实是滚刀肉!
这让衙役头疼的要命。
当然。
衙役可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头疼,也得让他的顶头上司——马汉。
头疼头疼。
“捕头。”
“那小子就是不说,咱们又不敢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