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疼痛的扁桃体瞬间犹如刀割,生生给她呛出了眼泪。
咳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缓了过来。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白朔行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帮她顺了顺背,音调偏冷,还带着几分戏谑,“我猜的。”
白郁声:……
她没辙了,起身把白朔行面前的菜品全部往自己这边挪。
“哥,我觉得你这样不太行,我都二十多岁了!谈个恋爱怎么了!”
白朔行冷哼一声。
“二十多岁?大学都还没毕业呢就想着谈恋爱,羽毛硬了是吧。”
“老爸都说了上了大学都随我,你怎么管得比老爸还宽!”
“你以为我乐意管你?那臭小子看上去就是个浪荡公子哥,玩得比谁都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懂个屁的谈恋爱。”
白郁声呆在原地,张了张嘴巴。
在她印象中,白朔行平时就难得说一句稍微长一点的话,更别说污言秽语了……
这倒是。
有点新奇。
楼下两兄妹在餐桌上吵得不可开交,浪荡公子哥本人站在楼梯的暗角,指尖捏着小铃铛,眼睑半垂,一抹笑意隐没在光芒未及的暗处。
——
这件事的最终结果便是白郁声当着白朔行的面将屏保给换成了自带的商务图,并且将那张合照从自己的手机上彻底消除。
等到好不容易熬完一顿饭,白朔行还没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给收拾干净,一个紧急电话打了过来,将人给叫了过去。
白郁声满脑子都是自己房间里这会儿还藏着个人,恨不得白朔行能马上离开家里。
她极其贴心地给白朔新递上西装外套,亲自把他给送到了门口。
“对了。”
白朔行启动法拉利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将车窗降了下来。
“嗯,哥您说。”
男人淡淡地觑了她一眼,“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呃……”白郁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白朔行看上去极其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将挡位挂了下来,“算了,查个人而已,你在家给我安分点。”
说罢便摇上了车窗,纯黑法拉利轰鸣着,消失在别墅拐角。
白郁声盯着不远处摇晃的花草,耷拉着脑袋长叹了一口气。
不报沈知言的名字这不是为了他着想吗……
实在很难想象等白朔行真的知道了沈知言的名字以及自己在沈知言面前吃了多少亏之后他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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