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得飞快。
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再也按耐不住,抱起她往卧室去。
……
其实,程绪他们昨天就回到深城休整了。但大家都归心似箭,这段时间音信全无,家里人挂念得紧。
“你呢?你也要急着回去?”头头问他。
“回啊。”
“光棍一个,回去又没人等你。”头头调侃他。“今晚跟我一起喝一杯,明天再回吧。”
“不是光棍!我有老婆了。”
“你说什么?有老婆了?”
“有老婆了,证领了,年底才办酒。”
“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
“没有不声不响,刚领完证就接到电话,没来得及说。”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啊。”头头喊他。
“哎,等等。”程绪正想转身走,头头又喊住他。“先去把你那头发剪剪、胡子刮一刮,洗洗干净再回。人家见着你这邋遢样,都不知道往哪里下嘴。”
“还得是头儿,就是有经验。”
“去你的。”
回来的车上,程绪就想,去踏马的君子,见鬼的慢慢来,等她爱上他再说,念了十几年的人想了十几年的人,好不容易娶回来了,他碰都没碰,自己就差点死在外头,只要她不反对,他今晚就办了她,反正,他这辈子就栽她手上了。
……
月亮的辉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而缓慢地洒进房间,和床头灯淡淡的光线相辅相成。
这亮度,刚刚好把床上的两个人勾勒出温馨的剪映。
“再来一次好不好,陈瑞安。”男人抱着女人低声说,他声线低沉,震得她耳朵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