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只有一条,要命的事可不止一件。”
陆明朝唰的一下打开院门,正欲继续口吐芬芳。
“谢砚?”
陆明朝顿时有些后悔拿这么大把斧头了,藏都没地藏。
寒风凛冽中,谢砚大汗淋漓。
“明朝,是不是出事了?”
谢砚看着陆明朝手中的大斧头,神情越发慌乱。
斧头往院墙边一扔,荡起阵阵尘土。
“能应付。”
“不是送齐阿婆去镇上的医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明朝边向屋里走着,边问道。
谢砚呼吸有些急促“在去镇子的路上,我发现齐阿婆的脚并没有扭伤。”
“我怀疑她是想故意支开我。”
一进屋,都无需陆明朝开口,谢怀谦就把齐蕊打的小算盘说的干干净净。
谢砚面色沉冷。
孙家二少,不仅是青楼的常客,且在昌河县欺男霸女是出了名的。
齐蕊把孙二少引过来,就是想毁了明朝。
但凡明朝有一丝一毫的软弱退让,孙二少都会蹬鼻子上脸。
谢砚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眸子里杀意一闪而过。
往日里占些小便宜,他不愿生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都算计到明朝的清白上了。
还有那孙二少……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陆明朝想听听谢砚的想法。
都说细节之处见人品,那各种大小事上自然也能看出二人三观是否契合。
谢砚神情冰冷“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明朝笑了笑“然也然也。”
人活在世,千万不要跟她说什么吃亏是福。
若福气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委屈,那她宁愿做个饿死鬼下十八层地狱。
“那咱们现在就去?”陆明朝眼睛亮亮跃跃欲试。
谢砚看着陆明朝苍白不见血色的脸,眼底划过心疼“你身子不适,我去就好。”
陆明朝站起身来“身子不适更应保持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