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有纹身”
江衍抚摸着安然平坦小腹上的一朵绣花,又望着上腹的一朵。一朵暗淡,一朵艳丽。
鲜花配美人,纹的并不难看。
安然挺喜欢的,恰到好处的遮盖住了一两笔陈年伤处。
“是谁准你花哨的像个到处勾引人的贱人?”
江衍猛地掐了掐安然的腰肢,直接成了红印,隔天又要变一片青斑紫痕。
江衍其实也不觉得难看,安然足够美丽,两片花纹更添妖艳。
做爱时猛烈,常觉得那花儿绽放,性感撩人。情到深处似是对他嬉笑,笑他也是如此蠢笨,爱上了个肮脏的贱人,被勾了魂似的,片刻间抛了深仇大恨。
谁说不是呢,原来他也如此下贱。
安然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格外可笑,可从江衍嘴巴里吐出来,就更可笑了。
[谁?]
[就是你向往敬仰的爹,禽兽不如的江隶刑]
想来就是叫人恶心。
安然一如既往没有回答。她的沉默总会让江衍更加狠心。
下身不断被抽插,不知道是今夜的第几次了,江衍又是射在了里面。
她本就难以激起性欲,阴道狭窄干涩,每一次做爱真的像是上刑的囚徒,痛不欲生。
江衍不是不知道,常常见血。就像现在,她收缩颤抖的穴肉一定浸满了胶质的浊液,掺杂着肉壁渗出的血,浸染成了粉红。
再清楚不过了,她的痛总能带给江衍爽快,那男人求之不得。
“呜嗯。。。”
痛极时,安然忍不住咬着新伤不断地唇,咬疼了,就清醒了。抿紧嘴,竭力忍着。
江衍又折磨了她小半个月。
不过相比之前的酷刑,现在都算是改善生活了。不得不承认,江衍有些变了,少了点血性,多了点耐心,日子虽依旧难过,但好歹是能过活。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衍明明长着一张白嫩脸,做起爱跟个野人似的,是要把掳来的女人干死,都舍不得停。
安然疼得难受,这些夜夜笙歌的日子,累了一身的青斑紫痕,即使没有真正伤到里肉,却也反反复复痛过。连带下身,就没一天好过。
他天天都来,很久才走。
安然被操持久了,没有再多的力气反抗。即使有力气,也毫无办法。
她的小臂并在一起,被绑在身后,压在身子底下。
绳子在她上半身交错,绳路并不复杂,却把她的双乳死死地绷紧,本该柔软的器官跟冻僵了似的,被勒的动也不敢动,涨的滚圆,微微发红。
那草绳没有烫洗,硬且扎人。
被绑死的小臂真的难以动弹,时间已经长了,唯一自由的手指也已经被压的发麻,僵硬的握不成拳。
安然很疼,只是随着江衍的冲刺无意识的想要挣扎一下,小臂带动绳子,哪怕只有毫厘拉扯的空间,也会带动前胸后背一起胀痛。那草绳上挂着的毛刺,也在一点一点磋磨着皮肉,又是几道新鲜的绳痕,层层交迭,久久难消。
越来越紧,越来越疼。
即使安然没打算反抗,她也依旧得不到自由。
江衍喜欢这样的把戏,禁锢她,羞辱她,想方设法折磨她。
无论轻重深浅几分疼,总要把她大卸八块。
安然有些脱力,就像流动缓慢的血液冲进了她的脑子里,多余的又冲进了她的胃里。
腹中短促的绞痛,猛地恶心
“哕。。。。”
安然难受的干哕了一声,声音不大,模样却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