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者不杀!”
听到甘宁大吼的锦帆贼三呼响应,九江水军魂胆俱寒、愣了片刻然后纷纷拜倒在甲板上,高举手中的兵器,慌声道:“愿降,我们愿降~~”
……
许褚策马来到贾诩面前,垂头丧气道:“军师,末将让你失望了。”
“许褚将军不必气馁。”贾诩缓声道。“都怪本军师大意。险些连累将军失陷敌阵之中。主公若回,诩定当负荆请罪。还有,将军所部军卒损伤如何?”
“弟兄们倒是没什么大的损伤。”许褚瓮声瓮气地答道。“那八卦鸟阵外面看不咋的,可到了里面才知道,地方大得很!联军怕误伤了自己人。也不敢用弓箭和弩箭攒射。只是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来。最后被绊马索、陷坑什么地害了几百弟兄。”
“此番只折损了几百弟兄,已属不易。”马超沉声道,“不过接下来,就是毫无花巧地正面决战了。本将军倒要看看。联军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少将军且不可轻敌。”贾诩凝声道,“我军此来二十里坡旨在扬威,令关东联军对西凉铁骑心存恐惧。并非真地要和联军决一死战!”
“军师放心。本将军心中有数。”马超凝声道,“毕竟联军兵力多达十数万。两倍于我军,而且我西凉骑兵大多为轻骑兵,胜在机动速度,强行攻坚却非所长,如果和关东联军摆开了决战。那倒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了。”
贾诩微言不语。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
扬州,横江港。
夜风似刀。荒原一片寒凉。
一杆血色苍狼大旗正迎风猎猎飘扬,大旗下。马跃身披黄金战甲,跨骑在火红的汗血宝马上。宛如一尊金甲战神,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马跃身后。典韦、甘宁皆身披重甲。各执铁戟钢刀护住左右。
“呼噜噜~~”
沉重的战马响鼻声中,西凉骁将李蒙策马而前,厉声长嗥道:“主公有令。上马!”
“哗啦啦!”
李蒙一声令下,六千西凉将士齐刷刷地翻身上马!
夜空下,黑压压地西凉铁骑宛如一群来自丰都鬼狱的恶鬼,身披黝黑的铁甲,尤其令人恐惧地是,这些骑兵脸上都覆盖着狰狞可怖地鬼脸面罩,看不到西凉将士地脸庞,只有那青碜碜的鬼脸,还有狭长眼窟里流露出的冰冷杀机。
马跃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子深处却掠过一丝淡淡的遗憾。
这才刚刚踏上扬州地面,出征时地八千将士就已经只剩六千了,其中近千将士因为水土不服病倒在船上(幸好是冬天,南方地气侯除了潮湿一些,和北方其实没有太大区别,如果换了夏天出征,马屠夫这八千大军也许没到江东就已经全军覆灭了。),马跃没办法,只能让病卒追随甘宁的水军行动。
至于另外的千余将士,却是因为马跃地粗心大意,已经永远长眠在冰冷地长江底了。
马跃吸了口气,疾声道:“王方何在?”
王方急策马出阵,疾声道:“末将在。”
马跃从怀里抽出一封书简,郑重其事地递与王方,凝声道:“速将这封密信送往洛阳,呈于军师案前!”
王方接过书简,厉声道:“末将领命。”
马跃不放心,叮嘱道:“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将军路上千万小心呀!”
王方目露肃然之色,凝声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命。”
马跃点点头,厉声道:“速去!”
王方冲马
拱手,转身策马、扬长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