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不必悲伤,人生一世谁能长生不死呢?”贾诩脸上涌起一抹潮红,凝声道,“而且为兄现在不是还没死吗,你又哭什么呢?”
贾明急抹去眼泪,强作欢颜道:“是,小弟急糊涂了。”
贾诩吸了口气,沉声道:“二弟,现在有件极要紧之事需你去做。”
贾明道:“兄长尽管吩咐。”
“为兄已经修好书信一封,二弟可星夜赶赴长安将书信面呈大夫人。”贾诩说此一顿,喘息道,“现在,也只有大夫人或许还能救为兄和患疾将士性命了
说罢,贾诩郑重地将一封书简递与贾明。军大营。
郭嘉发了一身恶汗,从昏睡中幽幽醒转,只见帐中火光幽幽,曹操正以手支额在自己榻前假寐,曹操身后,簇立着夏侯、李典、曹仁、曹洪诸将以及荀攸、程昱两人,众人脸上皆有焦虑之色。
曹洪眼尖,最先看到郭嘉醒转,顿时喜道:“主公,郭嘉先生醒了,他醒了!”
曹操一惊而起。急低头看时,果然看到郭嘉已经醒转并且已经欠身坐起,正向他拱手作揖呢,曹操大喜过望,急上前扶住郭嘉双手,虎目里竟是滴下两滴泪来。哽咽道:“奉孝,奉孝!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曹操是真欢喜,要是郭嘉也像夏侯渊一样两腿一蹬翘了,这回他可真是折了左臂又失右膀了,好在郭嘉命硬,滴水未进昏迷了足足七日,竟然还奇迹般醒了过来!
“主公。”郭嘉亦虚弱地哽咽道,“多谢主公挂怀。”
“来,奉孝快躺下。”曹操扶郭嘉躺回榻上,关切地问道。“身体可有不适?”“主公,在下已经没事了!”郭嘉向曹操苦笑道,“只是腹中有些饥饿。”
“子廉。”曹操回头向曹洪道,“快去给军师找些吃地来。”
“好嘞。”
曹洪答应一声。欢天喜地去了。
“主公。”郭嘉向曹操道。“军中是否已有瘟疫流毒?”
曹操奇道:“这数日奉孝一直昏迷不醒,如何知晓军中已有瘟疫流毒?”
“嘉年幼之时,乡里尝有瘟疫流毒,嘉亦不幸感染险些丧命,所幸有神医经过,广施药水救了患疾乡亲性命,嘉亦得以保全,是故知晓。”郭嘉说此一顿,不无庆幸地接着说道。“若不是幼年曾遭此一劫。嘉只怕再无机会替主公出谋划策了。”
曹操不解道:“此话怎讲?”
郭嘉道:“主公有所不知,这瘟疫虽然厉害,可如果患者能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就会对瘟疫产生抵抗力,再次患疾就有很大的机会存活下来,所以嘉才能躲过此劫,否则的话,只怕早已身死多时了。”
“原来如此。”曹操恍然,接着问道,“奉孝方才说,世上真有神医可治此疾?”“有。”郭嘉道,“此神医姓华名佗,就在汝南。”
天色刚亮,糜府上下已经一片忙碌。
环佩叮当声中,一名肌肤胜雪、身姿窈窕的少女在丫环仆妇的簇拥下出现在糜竺、糜芳面前,少女冲兄弟俩裣衽一礼,脆生生地说道:“环儿见过两位兄长。”
糜竺轻轻颔首,向少女道:“小妹,朐县最近不甚太平,为兄决定送你和两位嫂嫂去彭城别府暂避一段时日,你快去收拾下,然后马上动身。”
“小妹遵命。”
少女浅浅一礼,转身去了。
糜竺转身将目光投向堂上一名身材健壮、年约四旬左右的壮汉,沉声道:“糜虎,马上从食客中挑选出五百名精壮敢士之士,让大伙饱餐一顿,蓄劲弩、披坚甲,护送两位夫人还有小姐前往彭城。”
说罢,糜竺又将一封书简递与糜虎,郑重其事地说道:“这里有吾亲笔书信一封,可随身携带仔细,到了彭城之后立即转交陈圭大人!”
壮汉轰然应道:“小人遵命。”
目送糜虎离去,糜竺又向糜芳道:“二弟可调谴朐县县卒,分为数队出城引开叛军地游骑斥候。”
糜芳凝声道:“小弟理会得。”
马跃率领典韦及十数名凉州精锐妆扮成附近的百姓,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城效一处无名土坡,遥望朐县地形,薄薄的晨曦里,胸县县城就像一头庞大地乌龟,静悄悄地趴伏在平坦地原野上。城外阡陌纵横、良田万顷,城内亭台楼阁、烟雨朦胧。
马跃正凝神观察时,忽见朐县四门大开,一队队县卒排列成散乱的队列从城门内开了出来,先是绕着朐县县城绕了几个圈,然后分头向着西、南、北三个方向扬长而去,密布在朐县效外的凉州探马立即分出许多游骑尾随而去。
“调虎离山?”
马跃嘴角悠然绽起一丝清冷地笑意。
不及片刻功夫,朐县西门果然再次洞开,一支五、六百人的军队护着三辆马车隆隆驶了出来。马跃看得心头一动,毫无疑问,这队人马肯定是糜府的家兵,那么马车里坐地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要派五、六百人的军队来护送?天一天没看比赛,郁闷,总算还了两千字,还欠大家一万九。
另外,前天说错一句话,原意是鄙视盗贴网站一万遍,结果打顺了就变成鄙视看盗贴的读者了,罪过啊罪过,不过话说回来,书评区倒是热闹了许多,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呵呵。
还有,还说典韦当众强奸的就不厚道了,这也是盗贴惹地祸,正版中剑客可是早就修改过了,典韦已经没有当众强奸这一节了,不信地大家去问问阅读正版的书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