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眸光暗了几分,他没有多言,只是应了一声,继续摆弄着旗盘。
池溪也不知他信了没,正思索着说些什么之时,沈澈又开口问道,“可还有不懂之处?”
池溪摇了摇头,顿时暗自松了口气。
“也罢,你该走了。”沈澈提醒道,他将地图收好放入袖中,又从袖中拿出了一颗传音珠,将江淮唤来。
石桌上只剩一面白旗,池溪点了点头,静候着江淮地到来。
一阵静默之后,沈澈将白色旗帜拿在手上看了几眼,也收入了袖中。
这是江淮急匆匆地赶来,沈澈嘱咐了几句后,江淮马不停蹄头也不回地带着池溪便走。
池溪跟在江淮身后有些出神。
走了一会后,江淮回头望了望,确定身后无人后问道,“溪姐姐!你方才与掌门大人在忘忧亭作甚?”
“只是随便闲聊几句,顺便与他玩了一会先前的游戏。”池溪问道。
江淮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问道,“战况如何?”
“平分秋色。”
江淮闻言,双眸亮了几分,“溪姐姐那你可要教教我!”
“你若是要与掌门下那我可不教。”池溪拒绝道,她教了也是白教,无人下得过沈澈,就连她自己都不行。
“为何!”江淮不解地问道。
“你下不赢他。”池溪直白地回道。
“也是,那你也要教我,我去和江川玩。”江淮也不争辩,承认了这个事实。
“下次一定。”池溪点了点头。
江淮又问道,“溪姐姐,你去藏书阁作甚?那里我一般都不去,里头的书乏味枯燥的很,还苦涩难懂!”
说完她又小声的加了句,“不过那儿倒是躲懒睡觉的好地方。”
“掌门给我的,要我去给藏书阁所有书籍擦擦灰。”池溪指了指腰间的钥匙给她看。
“整个藏书阁的书都要擦?”江淮震惊的说道,随后又小声的道,“可惜那些书哪有灰啊?”
“掌门大人就是爱作弄人,我带你回去理论理论。”江淮说着就要往回走,也不知她为何胆子突然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