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进行到一半,按顺时针方向你往前走了一步,你的舞伴换成了刚才的beta先生。
“是你呀!”
beta先生好像不太开心,“你喜欢这个alpha?”
你摇头,“只是觉得他很合适。”
“很合适是指?”
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你反而不用考虑太多,“beta先生应该也知道,omega的发情期会很痛苦吧!”
“我不是很能忍痛的类型,我也不排斥依赖alpha渡过发情期。”,想起某人你恨恨说道:“毕竟抑制剂用多了总会失效。”
“你只是想找个alpha帮你渡过发情期?” beta先生问。
“是的。”
心里还是酸酸的,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很多。赛西忍不住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
“那beta先生呢?beta先生是不是喜欢刚才你说的那个朋友?”,你八卦起来,
塞西庆幸他此刻戴了面具,“喜。。。欢…是喜欢的…”
你还想和他再说什么,舞曲再次变奏,你逆时针回到了alpha面前。
“那是之前在你旁边的那个beta?,他问。
“嗯嗯。”
“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今晚在舞会上认识的。”
舞曲结束后,alpha在协会成员的起哄声中被塞了招待券。你有些苦恼,除了发情期,你没有想过要和alpha再有更多的接触。
你正想要怎么和他说明,粉色的卡片已经被递过来。
“我想还是由小姐来保管这张券会比较好。”
分别后,你回了宿舍。打开门,你看到了在玄关来回走动的「塞亚」。
“你回来了!”
总感觉他看到你回来惊讶又很开心,你点头,客套应付,“你有找到alpha伴侣吗?”
他笑着说:“没有。”
你感到古怪,但又说不出古怪在哪里。
舞会结束的第二天,你收到了alpha的信。他在信中询问你们是否需要互换姓名,你才后知后觉想起,你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协会为了保护参与者,并不会告知你们双方的身份信息。而因为佩戴了止咬器、兔耳面具,你甚至怀疑你们连对方的真实长相都没看清。
你们唯一的联系,是相互感应过的契约兽,因为有约定如果进入发情期,可以通过契约兽告知对方。
这个世界写信一般会在末尾写上自己的名字,但你在信件末尾只看到了一个简短的字母G。你想你们本来就只是暂定的炮友关系,互换姓名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所以你简短的回了一封信,G先生,叫我rose就好。
加入小队后的第一场晋级比赛也在这个月底,虽然你已经跟着队伍打过好几场擂台赛,但因为你们的初始积分太低,匹配到的都是低段位的队伍,单靠其它队友即可轻松解决。而晋级赛匹配的一般是上面积分段位的队伍,很有可能这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