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凝神,试图将心中的杂念一一排除。
突然,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赵真!你这个臭流氓给我滚出来!”钱文文的怒吼如雷贯耳,震得赵真心头一颤。
赵真一个激灵,差点从蒲团上栽倒,他连忙稳住身形,心中暗自叫苦。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心中暗想这钱文文又来找茬了。
门一开,钱文文那张怒气冲天的脸扑面而来,她的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
“钱……钱姑娘,您这是……”赵真结结巴巴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装什么蒜!我的鸡呢?”钱文文双手叉腰,眼冒金星,气势汹汹。
赵真一脸茫然,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鸡?我真不知道啊。”
“少给我装傻!我养的鸡少了一只,不是你偷的是谁?”钱文文步步紧逼,声音愈发尖锐。
赵真连连摆手,他确实没有偷鸡,“真不是我啊,我发誓……”
“赔钱!”钱文文伸出手,五指张开,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赵真支支吾吾,他确实没有钱,“这个……我现在真没钱……”
钱文文二话不说,直接推开赵真冲进屋里,她的动作迅猛,如同一头猎豹。
她像一阵旋风,翻箱倒柜,屋子里的东西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哈!”钱文文从柜子里拿出一只腊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这个抵债了!”
说完,她扬长而去,留下赵真呆若木鸡,他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赵真看着消失的腊兔,心如刀割,那可是他精心腌制的上品腊味啊!
他还没来得及尝呢,就这么没了,赵真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赵真越想越气,突然想起了始作俑者逍遥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
“好你个逍遥子,尽给我惹麻烦!”赵真咬牙切齿,他决定要找逍遥子算账。
这时,几个路过的村民凑了过来,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哎呀,赵道长又被钱寡妇欺负啦?”一个老大爷摇头晃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是就是,这钱寡妇也太蛮不讲理了。”一个大婶附和道,她的眼神中满是不满。
赵真尴尬地挠挠头,他不想让村民们担心,“没事没事,小误会而已。”
“赵道长脾气真好,换我早就跟她干起来了。”一个年轻小伙竖起大拇指,他的眼神中满是敬佩。
赵真苦笑着摆摆手,他不想让事情闹大,“各位莫要多言,我去去就回。”
赵真出了寨子,脚下生风,他的心情也如同这疾风一般急切。
他施展“流云身法”,在山间如一道闪电般奔驰,身形快得几乎要与周围的景物融为一体。
山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伴奏,为他的步伐增添几分节奏感。
忽然,前方一块平地映入眼帘,赵真放慢了脚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