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文满心思念着未婚夫婿,那股执念如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
她双眼通红,脚步匆匆,朝着司血宗门所在的土河谷奔去,仿佛那里有她唯一的希望。
她边跑边喃喃自语:“一定要见到你,一定要……”
贾俸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大声呼喊:“不可莽撞!”
可钱文文哪里听得进去,速度丝毫不减。
贾俸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去。
这时,赵真与逍遥子悄悄使了个眼色,逍遥子微微点头,贾俸会意,赶紧带着吕梳砚前来居中阻隔。
贾俸一边追赶一边喊道:“钱姑娘,你这是何苦呢?司血宗岂是你能随意闯入之地?”
吕梳砚也在一旁劝道:“钱姐姐,莫要冲动,咱们从长计议。”
但钱文文充耳不闻,依旧奋力向前奔跑。
钱文文才跑出去半里地,正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五道身影从天而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为首一人正是秦慕雅,她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面容冷峻,眼神中带着一丝傲气。
秦慕雅柳眉倒竖,言辞咄咄逼人:“此乃司血宗之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钱文文怒目而视:“我有要事,必须进去。”
秦慕雅冷哼一声:“有何事也不行,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钱文文毫不畏惧:“你凭什么拦我?我一定要进去见到我想见之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愈发紧张。
秦慕雅见钱文文如此固执,心中恼怒,当下抬起手中长剑,朝着钱文文刺击而来。
剑势凌厉,带着呼呼风声。
钱文文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真如一道闪电般飞身上前。他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水法·流花。
只见无数水花凭空出现,如同花瓣般飘落,瞬间将秦慕雅的剑法抵挡开来。
秦慕雅一惊,怒视赵真:“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司血宗之事?”
赵真面无惧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无端为难一个弱女子,岂是正道所为?”
秦慕雅冷笑:“哼,我司血宗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秦慕雅怒不可遏,施展出“落英神剑九式”朝赵真攻去。只见她身姿轻盈,剑影如落花般纷纷扬扬,让人眼花缭乱。
赵真不敢大意,连忙施展流云身法,身形如同云雾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同时,他不断施展水法·流花,抵挡秦慕雅的攻击。
“当当当”,剑与水的碰撞声不断响起。
秦慕雅一边攻击一边怒喝:“看你能躲到几时!”
赵真回应道:“邪不压正,你今日必败无疑。”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见久攻不下,秦慕雅眉头一皱,祭出法器“千千绸缎”。
那绸缎如灵蛇般飞舞,朝着赵真缠绕而来。
赵真见状,立刻施展出水法·果冻。
他脚下的地面瞬间变得如同果冻般柔软,他顺势滑走,避开了绸缎的缠绕。
秦慕雅气得跺脚:“你这滑头,有本事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