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这种几乎禁锢整个天地手段的代价,就像他于这个世界的回报。
敖子逸的猎魂枪是个炙手可热的宝贝。
郁绥之几乎屠戮了西北一带才终于拿回来。
“用我二师兄的枪,你们也配!?”
提枪刺穿了不知多少脑袋。
从叛徒再到入侵的外族,再到捡到这把枪觉着自己又可以了的本土生灵。
她熟练用着猎魂枪法,没想钻研的,可用多了还是会了。
“骗子!”又是一个不回来了的。
叶慕清知道光靠医术救不了所有人,她看着各种疫毒大片肆虐,弟子们一个个倒下。
她还是救了所有人。
即使是暂时的,自身为牢,吞噬疫毒。
她成为疫毒,她死去,疫毒同样消失。
“师姐,对不起,我找不到你要送的花。”
叶慕清承诺在郁绥之生辰送她一个惊喜,是她新培育出来的一种花。
曦宗内那场大战后什么都没留下。
郁绥之只带领着幸存者们重建了大祠堂。
她既是宗主也是主帅,要做的事情太多,建祠堂算是她最后的任性。
“只剩南面一带了。”最开始平定的地方,却闹到最后,真是讽刺。
南边苗疆这股势力倒也熬到了现在。
那又怎么样呢?如果还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建立联合有什么意义。
她现在只要有一种声音就够了。
苗疆倒是没让郁绥之砍了,十分上道直接投诚归顺。
“我们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那位一点都不神圣的圣女如是说道。
现况来讲不像是为生者而战,死者报仇。
倒像是临死挣扎。
郁绥之内心苦涩伴着一点茫然,未来的路在哪?
“死棺材,我会努力的。刀先不给你供着了,我用完再还你。”
死了更多的人,她没什么能力还回去了。
这世界是你们的遗嘱,我是你们的遗物。
郁绥之的灵魂没能消散。
世界没有了,你们是不是生气,不带我了。
那可不行。
这一刻,她看到了世界的样子,它也碎成一块一块的,就像她赶回曦宗的那一天。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啊。
可,凭什么?凭什么!
她不服!
这条路不行那就开一条新的!
它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