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桶洗了半个多小时,水也慢慢凉了。陈绣花拿一条大浴巾帮陆景川擦干水,
陆景川说他回房等她,叫陈绣花收拾一下快点来。
陈绣花嗯一声答应,等陆景川回房,她就着木桶里的水,洗把脸,擦一下脖子和腋下。
把木桶的水倒掉,毛巾挂在墙壁上。
走进房间时,陆景川坐在床头,说她磨磨蹭蹭的,并叫她上床躺下。
“你当真要帮我梳背。”陈绣花笑着说。她有点胆怯,眼前这个男人跟他生活许多年,
还是捉摸不透不透,别人干不来的事,他干得出来。
“叫你躺下就躺下,婆婆妈妈的。”
“我本来就是你婆娘。”
陈绣花说着当真趴在床上,还是不安扭转头看看陆景川搞什么花样。
只见陆景川拿着那把木梳从她脖后项,轻轻地梳弄,脖项梳弄一会,酸酸痒痒,怪舒服的,她不禁发出呻吟声。
刚才皮带打她可真疼,现在木梳梳她又怪痒的。
木梳从脖项又到左右肩膀,身上的疲惫一点一点除去,仿佛像蒸汽一样遣散。
“你剃腋毛了?”陆景川问。
“今天去集市,穿那件白色衬衣怪难看的,就用你的剃须刀剃了。”
“以后没我允许不给剃。”陆景川严肃地说。
陈绣花不出声,梳子梳到她的背十分享受。
但没过多久一副身躯像壁虎爬墙,爬到她背上。
陈绣花默默享受着,午夜时分。
早上起床,她留意到昨晚挨皮鞭的大腿有点发黑。而陆景川在她身旁安然熟睡,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她选择穿一条清凉裤,先到菜地摘菜,早晨的菜园带着露水,菜叶子十分嫩绿。
她没有再回忆昨晚陆景川如何爬上她的背,毕竟这样的事已是家常便饭啦。
比不得黎招娣大清早起床煎两个鸡蛋,像过节般庆祝。
她一夜满足,清晨显得格外美丽,太阳冲开黑夜露出光芒。
如果不是菊花喊她,她摘菜就摘菜,看着菜叶子离开茎根发出清脆的声音。
露水滑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清凉,不亚于男人的鼻尖触碰她的舌头。
菊花看着陈绣花昨晚被打,但脸色依然红润有光泽,而她学着羊咩咩叫了一晚,嗓子差点没喊破,顿时醋意大发。
看着大嫂菜园子的黄瓜挂在竹篱笆上,又长又粗,还带着刺,便不客气问可不可以让她摘两根拿回去作菜。
陈绣花说摘两根可以,多的可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