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姐姐,妹妹,叔叔,阿姨,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我与你们团的张青青还有涂曼曼同志的前仇往事,过往纠葛,今日在这里,不要198,更不要998,只要大家愿意听,我小温同学今日就在这里全部倾告。”
说完,一扫大家表情,温棠就知道,大家都是愿意听的。
作为吃瓜群众,谁还不愿意吃瓜了呢!
“感谢各位各位姐姐,妹妹,叔叔,阿姨……,既然大家愿意听,今日我小温同学定添油加醋,啊,呸,全部如实相告。”
“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素质的漏网之鱼,啊,不是,新时代的素质好青年。”
“我来自海市下面的红旗县,正儿八经的贫农县,”温棠说着,从自己斜挎包里掏出了一张手绢,一甩,就给自己抹上了眼角,虽然她没有眼泪。但这不重要。
“我贫农出身,呜呜,我承认我丢你们文工团的人了。”
文工团众人“……”
她在说什么?
她跟文工团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就丢文工团人了?
而且还是贫农身份……
文工团出来的领导一下子就慌起来。
几个人面带着哄劝就冲站在椅子上的温棠走来了。
温棠立马站在椅子上晃了晃。
这下几个领导更慌了。
“诶诶,同志,同志,当心,当心。”
有人给温棠扶椅子,有人扶住温棠的手,苏秀秀想挤过来,都挤不过来。
“同志,别激动,”有一妇女努力劝着。
温棠站在椅子上,低头看她,“我这人其实情绪挺稳定的,稳定的想死。”
对方“……”
这嗑唠的!
温棠还低头问她“你能喊我同学吗?”
“因为伟人说了,我们这些年轻的同学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这个世界终将是我们的!”她振臂高呼。
对方“……”
那是这样理解的吗?
喊她同学,她就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