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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见月,“就……看看。”
“你想看什么?”李行皱眉,“期门乃皇家隐秘,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见月摇头,“不清楚呀。”
顺势在他对面坐下,“皇兄不如讲与我听听,期门有多少人,是如何运作的??还有那挟制他们的?毒药由谁炼制,解药又是从何而来……”
她?自知?所作所为瞒不过皇兄,索性把自己想知?道的?都直白问了。
一连串问题,李行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用力拍了下石桌。
啪地一声,四周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李见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你探听这些事,莫不是为了跟在你身边那死士?”李行质问。
“他都死了,”说起这事,李见月忍不住哽咽,“我之前答应过他,等到了京城就向皇兄求解药,给他解毒。”
李行定定看着她?,“既然人死了,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那还不是因为我……我放不下。”
后面几个字哼哼唧唧。
李行好一阵无语,“你不是一直喜欢秦珺吗,怎么就,就……”
“他都娶了别人了,我还要对他死心塌地吗?”李见月眼泪汪汪,“洛沉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他死了还怎么背叛你,”李行嘀咕,“行了,过几日我给你重新找个夫婿,你也别惦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李见月,“不行的?,我不要夫婿。”
李行被?她?气?得没脾气?,“那你要什么?”
李见月,“我想……”
“期门之事不准再提,”李行截住她?的?话。
李见月□□脸,“那皇兄容我想想,你欠我一个允诺。”
李行张嘴欲言。
李见月,“君无戏言!”
李行,“……”
怎么莫名其妙就掉坑里了?
从长乐宫出来,李见月又去永仁宫看阿弟,自从不装病以后,他精神好多了,跟屈十三?在院子里斗蛐蛐。
李见月坐了会儿就回?了自己寝宫,回?去没多久,宫外递来帖子,户部尚书张家老夫人后日寿辰,尚书幼女?邀她?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