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队长和老邓头都没有带我一起去的意思,我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份比较敏感,不去也好。不过从他们话里的意思也大概了解到,这次出事的依旧是心脏科的一名主治医生,而那颗突然出现在第二具尸体上的心脏十有八九就是这名受害者的。
江队长和所期待的结果最终还是落空了,这样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情理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的。
三个死者,接连死亡,全都是同一家医院的医生,而且同为心脏科的,这让人不得不将这三起凶杀案联系到一块儿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越来越像是一起报复性质的仇杀。
可是这三个人之间却却找不到共同的仇人,而且这三人之间本身就没有多少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
☆、20…尴尬的位置
我的行动被限制了,虽然没有任何说明,上面也没有下达命令,可是我知道,我还是被打上了嫌犯的标签,并且,在凶手被抓住以前,我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第三具尸体被运回来的时候,我刚巧路过看到。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当时看到尸体的时候的心情,但是非要具体出一个词来的话,那大概就是反胃。
如果说第二具尸体可以用残忍来形容的凶手得话,那这具尸体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凶手了。死者的骨骼全是完好的,但是手脚筋都被扯断了。我只能用“扯”来形容,因为伤口实在是太粗暴了,明显不是用利器割断的,更像是人用牙齿撕咬断的。
我实在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变态的人才会有这么变态的杀人手法?
不过这三具尸体都是来自一个地方,来自同一家医院,这也让大家肯定了方向,这是一起针对仁爱医院的医生的报复,或者说是针对心脏科内的医生的报复。
江队长很快下达命令,将仁爱医院的资料全部调了出来,尤其是心脏科的。很快发现了许多疑点。而在这过程中,我一直处于一个非常敏感的位置上,我没有被拘留,仍旧每天上班下班,但是也无法再进入停尸房,这让我很怀疑,我到底是来混吃等死的还是来工作拿工资的?简直没有比我更轻松的法医了。虽然有些沮丧,但是也了的轻松。
我就是这么的乐天派。
“莫爷,近来可好啊?”
“好得很,简直比局长还轻松。”这话说的不太对,其实局长虽然看起来每天闲的要死,实际上工作不比下面的人少。
“怎么回事?怎么?轻松你还不开心了,你欠虐啊?”
我翻了个白眼,实在没什么心情跟他胡侃:“你才欠虐!”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不愧是向阳,好歹一宿舍你睡了四年,一句话语气不对就能知道我的情绪。
“哎~兄弟我现在是如履薄冰啊!”我叹口气道。
“怎么回事?”
“知道仁爱医院那案子吗?”
“知道啊!这事儿这么大怎么能不知道?怎么了?跟你什么关系?”
“这事儿吧……不好说。”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尸体被盗的事情到现在局里还压着消息呢,我也不能随便透露出去,别到时候盗尸嫌疑还没洗清,又来了个泄露机密的重罪,我还活不活了?
“怎么不好说了?”
“哎~你只要知道兄弟我现在是快要自身难保了,工作没了都是小事!”
“这么严重?”向阳的语气有些怀疑,八成是以为我又在逗他玩。
“比你想象的严重!”我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向阳那边也渐渐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收起了玩笑的语气。
“到底怎么回事儿?”
“电话里不好说,这样吧,晚上有空咱们老地方见。”
“行!莫烎,有事你一定得告诉我啊!”
“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情稍微没有那么郁闷了,就算真的逃不过这一劫,好歹还有这么一个会为我担心的兄弟,也不算太糟糕。
事实证明,我还是乐观的太早了,我可以不担心自己被冤枉的事情,我相信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但是我却忘记了,我真正的麻烦从来不是这些看得见的,而是那些虚无缥缈,无人相信的存在。
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邻居帅哥了,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那隐隐的不安也越来越明显。隔壁的房门一直没有打开过,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家,我不敢去敲门。我觉得自己的心中隐约对于这个人有着一个模糊的答案,但是我不敢去仔细想。就这么模糊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挺好的,在我死之前。
和向阳约好见面,但是由于他晚上要加班,我只好先回了趟家等他下班了再出门。已经搬到这里也有将近一个月了,每次从一楼走到三楼这短短的距离里,我的心脏都跳的异常快,总害怕又遇到奇怪的事情。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隔壁的门,依然紧闭着。我想他应该出门了吧?一连这么多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就算家里有存粮也该吃完了。
算了,他怎么样管我屁事?不来招惹我就行。
忽视掉心底那微微的不安,打开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21…又是惊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