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时,紫衣与少天追了出来,拿着毛巾在身上掸了掸,冲我喊道:“小姐与血先生,慢走啊。”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金子,丢给了紫衣,“赏你的!”
说完,牵着慕容雪的手走上了马车。
金子可比我心,希望紫衣能明白我的心思,少天眼巴巴的看着我走上马车,目光中很是不舍,我真怕他透露了底,让慕容雪看出个好歹。
我现在不过是独身一人,若是让慕容雪兄妹知道紫衣、少天与我的关系,恐怕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相比于慕容雄,我更觉得慕容羽兄妹可怕,尤其是慕容雪,这女人心机太深。眼光太毒了。
到了云都城内城,回到了世子府,慕容雪知道我与慕容羽有要事商量,冷面而去。
“血兄,云香阁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切可暗血兄的计划继续行事。”慕容羽与我在席间坐了下来。亲热喜道。
我心中知道刘文生非是在演戏,但没必要说出来,慕容羽依然是我最佳的合作朋友,不到万不得已,我与他谁也不想撕破面皮。要装,大家就一起装下去。这次来西川,慕容家的人倒是让我大开眼界,生生给我上了一课。
嗯,我这就打包去投靠慕容雄,我点了点头,起身就要走。
你我要不要争吵一番?慕容羽示意他已经故意让慕容雄的耳目混进了世子府。这些人可以当做传声筒利用。
我淡然笑道:“不用了,以慕容雄的精明,若是演的太过反而不好。”
说完,我起身而立,离开了世子府,回到宅子,稍微收拾了一下衣物,回到了山下。
我并没有急着去雄府,而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路过云香阁时,我很想走进去,见见紫衣,但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等西川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见面的好,虽然我不明白紫衣与金言有何关系。但在云香阁,她与少天,至少是安全的。
我知道身后至少有三波势力的眼线盯着我,我稍微使了些手段,甩掉了这些眼线,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选了一僻静酒家坐了下来。
老实说,没有比演戏更累人的了,我宁愿流血,也不愿意与这些尔虞我诈的小人在这绞尽脑汁,但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很多时候,谋略远比武力更重要。
我需要静一静,好好分析下眼下的情况。
“店家,上酒。”
我选了张靠里的桌子,喊了一声。
店家上了酒,我刚要喝,左侧桌子一醉汉,拍桌子猛喊道:“酒家,拿酒来,上酒。”
我却是识的那人的,正是文凯。
店家忙道:“客官不用理他,此人是个大酒鬼。在我这已经醉上好几日了。”
我抬手道:“无妨,好酒好肉只管上,我与他是朋友。”
店家大喜道:“极好,这人欠了我好些酒钱,我也不敢得罪他,若有先生作保,我就放心了。”
我示意他去准备酒菜,然后起身走到文凯的桌子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文兄,文兄。”
文凯血红的醉眼一张。但见是我,已然是清醒了几分,惊讶之余冷哼道:“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折辱我还不够吗?”
我见文凯气息紊乱,身手一探他的经脉,文凯的经脉受损极为严重,气血不畅,元气难舒,丹田也是浑浊不堪,想来他那日与我相斗受伤远比现在严重。
“文兄,平心静气。”
我默念燃灯真经,一道道佛法注入到他的经脉,论对身体本元以及魂魄精神的恢复,没有比佛法更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