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不想死的都给我滚过去!”俄国伪军再次开枪击毙了两个拒绝屈服的平民。在枪弹的威胁下,剩余的平民不得不转身向雷区前进,许多人颤抖着迈步,谨慎地移动着,生怕触发地雷而受伤。
梅普森上校看到这群平民行动迟缓,显得非常不悦,命令道:“命令他们开火,驱赶这些人向前。”
在梅普森上校的指挥下,冷酷无情的俄国伪军毫不犹豫地对几名行动迟缓的平民扣动扳机。
“快点继续往前走!不然就打死你们!”一名伪军厉声喝道。
几颗子弹击碎了平民们向前缓慢移动的愿望,迫使他们不得不压抑内心的恐惧,继续前行。
“嘣!”
清脆的爆炸声轰然响起,一名年长的老人整个身子都被炸倒在地,连惨叫都无力发出,鲜血如同一条细流,缓缓地从断肢处不断涌出。
受到惊吓的平民们踉跄了一下,许多人因恐惧而停下了脚步,但随后被连续飞来的十几发子弹逼迫着继续前行。
随后,接连几声爆炸声响起,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响起的惨叫声,剩余的平民们继续前行,被子弹逼着履行为德军排雷的任务。
惨叫声和爆炸声连续不断地响起,装甲兵少校已经退回到坦克内部。他感到梅普森上校真的疯了,与那群狂热的疯子毫无二致。
自苏德战争爆发以来,他目睹了许多依照元首理论实施“血脉纯净”政策的军官,他们坚信日耳曼血统是最优秀的。
斯拉夫人被希儿亲自认证为血脉低劣的人,理应作为日耳曼人的奴隶和仆人,承担采矿、耕种等粗重劳动,以供养德国。
尽管装甲兵少校不愿意承认,但这个血脉理论实在是荒谬至极。
望着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柏飞丁,他心中不可避免地涌起一股忧虑:帝国真的能够战胜苏联这个强大的对手吗。。。
随意屠戮居民,他们甚至无法确保对占领区的基本控制。如果德军持续这种行为,这片辽阔土地上的斯拉夫人绝不会轻易屈服,没人愿意死。
而且,许多装甲兵依赖柏飞丁药物进行战斗,这对德军而言并非好事,有些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持续服用药物。
他始终未允许自己身边的亲信使用柏飞丁,因为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极为严重。装甲兵少校亲眼目睹了那一小部分完全沉溺于柏飞丁的士兵们,他们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
听着外面的枪声、爆炸声和惨叫声,装甲兵少校凝视着手中的作战手册,沉默不语。
“哈哈,这才对嘛,活该的斯拉夫人!”梅普森上校露出一种仿佛恶魔般的微笑。
不到半小时,道路上的木盒雷区已被彻底清除,仅留下满地的鲜血与残肢,哀嚎声此起彼伏。紧随其后的德军工兵们轻松地清理了路面上剩余的反坦克地雷。
装甲部队开始缓慢前进,两支德军工兵小队则负责向前开路,以防止再有坦克受损。
不仅梅普森上校的部队推进缓慢,整个第二集团军的进展同样迟缓。苏军在撤退过程中布设的地雷和障碍物极大地延缓了德军部队的前进速度。
但德军即将意识到,他们面临的挑战远不止这些。
“又是树。。。。。。难道俄国人就搞不出别的新意吗?”一名德军士兵低声抱怨着,目光投向横在路中央的几棵大树,随后又扫视着不远处那片稍显茂密的树林。
走在队伍前方的二十几名士兵相当熟练地用木棒试探着周围的地面,走到树干旁边时,十几人合力将堵在道路上的树干拽到一边,道路很快被清理干净。
随后,德军士兵们仅听到远处传来轰隆隆的沉闷雷声,经验丰富的德军军官们迅速指挥部队隐蔽,紧接着,炮弹的呼啸声接踵而至。
无数炽热的火球在德军装甲部队周围爆炸,十几名不幸的德军士兵被炮弹直接击中,连灰烬都不复存在。
两辆可怜的三号坦克更是被苏军的大口径炮弹正中当头,犹如一个被拉开的金枪鱼罐头,炮塔被崩飞到天空,爆炸将周围几名德军士兵崩飞,满身伤口的摔在地上。
炮塔重重地落下,砸在队伍中的一辆装甲车上,里面的几名乘员当场被砸得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