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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海伦看了一眼几乎没什么变化的餐盘,责备地看着她。克莉丝汀不再说话,调整好枕头,又重新躺下。海伦叹了口气,拿着餐盘轻手轻脚地走出寝室。

克莉丝汀闭着眼睛,无法入睡。

她不知道西弗勒斯到了那间屋子以后和哈利说了些什么,怎么处理掉假魔法石、水晶球和奇洛的遗物,事后又是如何向邓布利多解释他为何出现在那里。

不知道哈利后来有没有向西弗勒斯道歉……应该不会,事情一牵涉到西弗勒斯,那男孩就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

何况,邓布利多会以“报恩”为理由向他解释西弗勒斯保护他的原因。的确,西弗勒斯向他请求过,不要说出他保护哈利的真正原因。但老蜜蜂选择的这个理由,对西弗勒斯未免太不公平。他甚至说西弗勒斯是为了“能够心安理得地继续恨哈利”!

其实,老蜜蜂是打算让哈利“心安理得地继续恨西弗勒斯”才对吧?听了他给出的理由,哈利只会觉得西弗勒斯救他是应该的,他们已经两不相欠了——所以他可以继续理直气壮地憎恨他的魔药教授。

克莉丝汀露出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即使如此,她又能怎样呢?她无力改变任何事,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大家都在为奇洛请命,但是……他还是壮烈了,表打我……要打也不要打脸!

与命运决裂

克莉丝汀大病了一场。

足足半个学年,她每天暗中往来于桑斯费尔德庄园和霍格沃茨,利用每天仅有的休息时间修复召魔阵,高强度、高密度的学习和工作让她的身体难堪重荷。长久准备的计划功亏一篑,更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心情极度低落。而对现实和未来的绝望感,则使她仅存的意志彻底崩溃。

而在经过几乎没吃任何东西的两天后,这一切因素一起爆发出来。克莉丝汀在年终晚宴的当晚发了高烧,被紧急送进医疗翼。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有时她梦见入学以前那段黑暗的日子,和她的“母亲大人”;更多的时候是梦见前世那段平淡如水的、如今却求之不得的人生。她的身体如遭火焚,心里却像被冰冻着一样冷。在纷至沓来的往事梦境中,时刻有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悬在她头顶,让她无法喘息、无处逃避,那是迫近的、永无更改的残酷命运。

斯内普借着给庞弗雷夫人送药的机会才能见到克莉丝汀,因为庞弗雷夫人已经以克莉丝汀的病情严重为由,宣布她谢绝会客了。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病床上辗转痛苦的少女。克莉丝汀原本苍白的脸颊在持续不退的高烧下变得绯红,双唇干燥而开始脱皮,从微张的嘴里不住呼出短促而灼热的气息,胸膛在薄被下急促地起伏着。身心的痛苦让她细长的眉毛一直蹙着,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但是,他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她像一般高烧昏迷的人一样说出什么梦话,或者呼唤过谁的名字。

难道,她在昏迷之中也如此地防备,或是在如此脆弱的情况下仍没有想要依赖的人么?——他呢?

直到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炽热,他才发觉自己在无意识中伸手去触碰了她的脸颊。他第一个反应是要抽回手,但那可怕的热度让他心惊而踌躇。就在这时,感觉到凉意的克莉丝汀本能地更贴近他的手指,像渴求爱抚的小猫似的蹭了两下,唇间逸出如叹息般轻微的声音:“西弗勒斯……”

他不知不觉地屏住呼吸,听到她迷迷糊糊地说:“西弗勒斯,不要……”

然后他惊愕地看到昏迷中的她猛然咬住了嘴唇!后面的话被截断了。

他收回了放在她脸边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她没有说完的是什么话,让她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如此警觉不安?他霍然转过身,大步走出了病房,回去熬制下一服药剂。既然她有必须保守的秘密,那么,至少让她早点痊愈,清醒地去保守它们吧。

——西弗勒斯,不要死!

——塞德里克,不要碰那个杯子!……弗雷德!

——西弗勒斯!

克莉丝汀挣扎着醒了过来。她困惑地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吃力地转动仿佛重逾千钧的头,在昏暗的光线中隐约辨别出这里是医疗翼。

“哦,赞美梅林,你总算醒了。”庞弗雷夫人听到她发出的细微声响,赶到床边,惊喜地说。

“庞……”克莉丝汀只发出一个音,就说不下去了,她的声音嘶哑得难听。

“先别说话,孩子,喝杯水润润嗓子。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今天霍格沃茨特快都已经开走了!”庞弗雷夫人一边说,一边递给她一杯温水。

这么说,暑假已经开始了?克莉丝汀慢慢喝着水想了想,发觉最后的清醒记忆是年终晚宴那天。算算看,她昏迷了将近一个星期。

庞弗雷夫人看着她喝完了水,又递过来一瓶魔药让她喝掉。克莉丝汀愁眉苦脸地看着魔药,又可怜兮兮地看向庞弗雷夫人。——原来喝水润嗓子是为了让她更顺利地喝药么?

“喝了它。”庞弗雷夫人“无情”地说,“耍花招不想喝药的孩子我见得多了,可是你听说过有谁能躲得过吗?自从我接管医疗翼以来,还没有哪个孩子最后不乖乖地把药喝光呢!”

克莉丝汀无可奈何地接过药瓶一饮而尽,奇怪的是药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难喝。难道这药不是西弗勒斯配的?

庞弗雷夫人看见她疑惑的眼神,不禁露出笑容。“你得好好感谢西弗勒斯,这星期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为你熬药上了。而且——”庞弗雷夫人凑近了些,眼睛闪亮,笑容变得神秘而意味深长:“他每天来送药的时候,总会站在床边看你一会儿,真希望你能看见他那时的样子啊……”

——庞弗雷夫人,你好像是斯莱特林的吧?为什么我感觉你的眼神和语气这么像赫奇帕奇的人呢?

“我们……呃,我和斯内普教授……”克莉丝汀不自在地说,想要撇清一下,不料一开口就说了个“我们”。似乎生病使她的自我控制能力明显减弱了……克莉丝汀很想内牛满面地自怜一下。

庞弗雷夫人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在你毕业之前这事最好保密。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开口。——那孩子对你……很不一样。而他也需要有你这么个人。”她叹息了一声,目光从克莉丝汀脸上移开,望向漆黑的窗外,像是看着遥不可及的过去。“他已经痛苦得太久了……我们斯莱特林,也有权利幸福,你说对吗?”

克莉丝汀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她紧紧攥住褪到膝上的薄被,注视了一会儿自己那苍白软弱的双手,终于缓缓地、然而有力地点了点头。

有谁能说不对呢?谁有权决定别人不配得到幸福?幸福,本来该是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就像自由和生存。在这个残酷的世上,她好不容易又有了朋友,有了重视的人、关心的人。和他们的生命和幸福相比,命运算得了什么、“剧情”算得了什么、罗琳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不能放弃。凭什么放弃?就算是被辗得粉身碎骨,她也要尝试让那见鬼的“滚滚车轮”改道!

——也许在这出大戏中我只不过是个炮灰配角。但配角也有自己的故事,也有自己的人生,只是未曾展现在观众面前而已。那么,就让我在没有观众的舞台上,倾情出演我自己的这出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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