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我偏心呢?”
“我对四个儿子,那都是一碗水端平的。”
“不偏不向。”
王桂芬念叨半天见江大河一声不吭,眼睛还在报纸上,气得她把报纸一撇。
“看报纸!看报纸!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看报纸!你跟报纸过得了!”
江大河敢怒不敢言。
“我跟你说半天都是对牛弹琴是吧?”王桂芬推了他一把。
“我这不是听着呢吗。”江大河连忙安抚到。
都这么晚了,折腾了半天,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看会儿报纸。
心里默默祈祷,王桂芬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老二这孩子就是不懂事,什么偏心不偏心的,一家人哪能说这种话。”
“你看你大晚上还跑去隔壁给他要茶叶,怎么就不关心他了?”
这两句话飘到王桂芬耳朵里,让她心里舒服了几分。
坐在炕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气叹了一口又一口。
一旁的江大河困得滴了当啷的也不敢睡,硬生生坐在旁边陪着。
知道王桂芬想累了,打了个哈欠,他才敢出声:“不早了,赶紧睡吧,一会儿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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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这衣服都冻成冰了。”
“谁把衣服扔这了!”
王桂芬早上一进院子就看见水池里扔着件衣服,那衣服和水池冻成一片。
敲都敲不开。
她仔细看看,这不是昨天老二吐的那件衣服吗?
凌娇娇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这都快入冬了,怎么能把衣服扔水里泡着呢?
这是又蠢又笨。
她拿扫把敲半天,也没把衣服从水池里拿出来。
气得她又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浇在衣服上。
这才勉强把衣服从水池里拿出来。
她把衣服扔洗衣盆里,等凌娇娇醒了让她自己洗!
凌薇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往江延身上靠了靠。
江延顺势把人抱紧。
两个人自从打雷那天开始,就已经很习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只是江延的自制力实在是好,无论凌薇怎么在他怀里滚,他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