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劫点头:“不错。”
“日后你便是阴司衙门的索命无常,专管提人问罪之事,可与我一起分享阴司香火。”
白松鼠闻言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
家人们!
上岸了!
“大人啊,您可对我太好了!”
白松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上来,却被萧劫嫌弃的躲开:“行了,我去县衙一趟,你在阴司看着点。”
说罢他便消失在了阴司衙门。
……
深夜。
北阴县衙门。
心烦意乱的邬良回到房间,洗漱过后便坐在床上。
“老爷,怎么今天看着心情不好?”
邬良夫人看着自已相公满脸愁容,忍不住开口询问,后者沉默许久,忍不住发起牢骚。
“还不是这帮北阴县的刁民。”
邬良坐起来:“这帮家伙,我在京城的时候听闻北阴县的百姓日子过得不好,便有心过来,为他们撑起一片天。”
“但是你看看我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
邬良越说越激动,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他们日子过得不好,这我认,有目共睹,没有几家日子好的。”
“可你要说这帮人都是因为被刘家坑害的,我是一点也不信。”
“为何啊?”
邬良的妻子张氏十分不解。
“为什么?”
邬良站起来:“我来这一个多月,那什么刘家根本就没有见过不说,你知道这帮刁民每天都在忙活什么嘛?”
“他们一天天在给那什么阴司判官上尊号,也不去种地,天天往工匠家跑,我都不明白他们去干什么。”
“这也许是人家的传统呢。”张氏没好气道:“你呀,就是管的太宽了。”
“你这话说的。”
邬良无语:“你说农民不种地,哪来的的粮食?没有粮食吃不饱饭,怎么把日子过好?”
“天天求神拜佛,那些石头疙瘩是能给你送粮食还是让你不吃饭都不用饿肚子啊。”
邬良长叹:“人,还是要脚踏实地,整天求神拜佛,顶什么用啊。”
张氏摇摇头:“我看你就是闭门造车。”
“你都来北阴县一个月了,可有下去和百姓真心说上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人家求神半佛耽搁了种地,你常常对我说,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若想知道真相,需要耳听,眼见,心感各一。”
“可你现在怎么只知道看表面了?”
邬良闻言瞪了一眼妻子:“你这婆娘,现在怎么帮着外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