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肏罢了。”
滕子蔓一听这话,立马拧着眉道:“乱说话是要负责的!你舌头不要了?!”
门内的女子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是新来的吧?我困在这一隅天地无法自由,连门外的人都无法接触,你觉得我还像什么?”
滕子蔓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更是无法接受自己明恋了这么多年的高冷国师私底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大声喊道:“你胡说!”
“谁在那边?”殊不知,滕子蔓的声音没有完美抑制住,被巡逻的仆人听见了,她顿觉不妙,下意识地就将门内女子说的话当了真,一时间有些慌忙。
“快走吧,被你领班的看到就不好了。”门内女子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像是认命了一样,催促着滕子蔓快些离开。
来不及思考,滕子蔓忍下心中的疑惑,连忙提着裙子离开了。
不过一会,苗家的人到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大声询问里面的时淩:“小姐,刚才可曾有人来过?”
门内的时淩懒洋洋地趴在矮树上,沐浴着阳光,惬意地很,装作天真地说:“刚刚有猫进来了呀,你听,喵,喵~~”
门外的领班无语死了,翻了个白眼,他早说里面那女人就是个疯子,真不知道国师大人为啥还把她供为珍宝,分明不值得。
他不耐烦地说道:“小姐,还请不要捣乱了。”
“哪里捣乱了,真的有猫儿来了啊,喵喵喵~”
苗家领班暗骂一声:“神经”,紧接着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淩却笑得很开心,她经常这样干,他们又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发发疯有助于自己身心健康嘛,不如自己真就在这里憋成蘑菇了。
院子里里重新回归了寂静,时淩收敛了笑,换上了一层凝重的神情:因为刚刚那个声音像极了南疆公主。
面对两年前给自己几鞭子的大坏人,她的记忆力还是很清晰的,毕竟时淩记什么都不行,维度记仇拿手得很。
看来外面舆论的发酵已经有效果了,最起码首都那边有人追来雀城,这属实是好事一桩。
时淩压抑不住嘴角,暗自算计着接下来的一步一步。
看来出去这囚笼,指日可待。
……
滕子蔓死皮赖脸待在雀城不久,苗予桃专心公务,实在没法理会小公主的无理取闹,南疆王那边已经收到了讯息,他们要带人走还需要些时间,趁这会日子里,滕子蔓就偷摸在苗家里和门内的女人联系起来。
时淩说,矛盾皆有两面性,事情也是,人也是。
她编造了一段横刀夺爱的剧情,苗予桃成了那个罪人,她自己成了他圈养在宅中的宠物,诉说着无可奈何和带着恨日夜承欢的血泪。
时淩很聪明,知道滕子蔓对苗予桃的滤镜很深,所以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点到为止,其余的就靠她怎么脑补了。
时淩知道,有些话是很容易让人上头的,哪怕是储君也不例外。
滕子蔓不但接受了帝王之策,但与此同时,她也不过十几岁的少女而已,面对情爱还是一片空白,这种人诱导起来十分简单。
公主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她动摇。
时淩靠着卖惨和编造,一步步侵蚀着滕子蔓的信念,如同在她耳旁低语诱导的恶魔,将她一步步操控往时淩设计的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