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是头一个身为元帅未婚夫还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
这要换一个意思,无非就是一个普通人渣了令使。
光是这一份胆子说不定都能引起某个乐子神的注视。
此时远在虚陵仙舟打坐的华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睁开了眼睛。
树荫下,一片新鲜的绿叶飘落在了他的头上。
伸手摘去,华一时之间有些疑惑。
为何这片新生的绿叶会掉落,又为何会刚好掉落头顶。
“唉,也不知道小越怎么样了,不过用我的身份仅仅只是帮助一个化外之民进入工造司学习,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搞不懂陆越这借着自己身份居然只是做这种事情。
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干涉陆越的做法,反正只要不是危及仙舟且不滥用职权,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如果出错了的话,她还是会好好教训陆越一番。
没有继续想陆越的事情,华继续盘腿打坐。
这样做并非魔阴身犯了,只是为了巩固心灵精神。
另一边,陆越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该说不说,100巡镝一晚上的床就是舒服。
直至第二天清晨,陆越才伸了个懒腰起床。
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陆越也是来到镜流府邸前。
咚咚咚——!
咔!
打开大门,白珩在看到是陆越的瞬间,立马脸色羞红起来。
今天早上镜流可是将她昨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甚至是酒后的那些话。
这也引得白珩现在都不敢直视陆越。
“那啥,你找谁啊?”
听到白珩问的这个问题,陆越嘴角也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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