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胎儿极度虚弱,若不是今天诊脉发觉,这胎儿可活不过五个月。前些天子安受伤,咱们府上的郎中就没有为他好好诊治,险些落下残疾。两位侯府嫡子,都差点被这郎中所害,如此行径,其心可诛。”
那郎中是楚佩芳的心腹,不知害了多少人命。
林晚棠利用今日,权贵登门,这样的事情,林顾池和楚佩芳就算不想重则,都不行了。
“竟敢罔顾人命!林兄,这郎中必须杖毙。”
董放比林顾池还生气,楚佩芳怀的是他的儿子,前些天还跟他说,这孩子保不住了。
原来是这郎中不中用,幸好慕元桢保下了林晚棠,要不,自己的儿子也要送命了。
“来人,把郎中送去官府!必须给我们侯府一个公道。”
林顾池理智尚存,郎中不是贱籍,随意斩杀,是要惹官司的。
楚佩芳哪里敢让郎中去官府,这要是受不住刑,绝对会把她做的那些脏事都吐出来。
“侯爷,不如交给左丞相,送去官府,审理得慢些。”
董放马上应下,直说自己看不得他的好兄弟林顾池受这样的委屈。
林晚棠功成身退,坐到慕元桢身边。
“怎么?有我一个病人还不够?”
慕元桢一边喝茶,一边揶揄。
“我是个记仇的,没那个气量,也不会学别人大度。她欠我的,必须还,只是我不会像她那样,对孩子下手。我虽然恨她,但绝不会成为她。”
林晚棠招了招手,茗儿乖巧的递给她一瓶酒。
“茗儿,给六殿下送去一壶,记得告诉他,是我亲自酿的。”
茗儿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欢喜的应下,转身就去拿酒了。
慕元桢面色不悦,冷哼一声,“你倒时刻记得他。”
林晚棠往自己杯子里倒酒,笑得惬意。
“我不说,她也会去,不如卖她个人情。只可惜,我要少喝一瓶梅子酒咯。”
林晚棠一小口一小口的抿酒,那梅子酒酸酸甜甜,特别好喝。
茗儿为慕元弘送酒,贴着慕元桢的身子,为他斟满酒杯。
“三郎猜猜,茗儿会不会说,那酒是我酿的。只可惜,妹妹不在,看不到这样的好戏。”
慕元桢随她的目光看去,眸色阴森。
“她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