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城是宋家的地盘,而他和宋家有仇,他若是大摇大摆进清河城,只怕是走着进去,躺着出来。
所以,他不冒这个险。
“徐少夫人你确定你真的要进去?”齐正桓叹气,见她点头后,便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
“这令牌你拿着,如果真的惹上事情了,脱不开身,拿这令牌找我的人,我齐家在清河城留了一队的人。他们看到令牌就会想办法护送你安全出城。”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坐在马车的车辕上正远眺远方的齐正非,摇头:
“至于怎么找他们,齐正非知道,你需要用到的人的时候就让他拿令牌去摇人。”
林沫挑眉,“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齐家主大气啊。”
说完,她毫不客气地把令牌给拿下,“谢了。”
不拿白不拿,万一用到呢?
世事万变,谁也说不准哪天就会发生变化。
所以多一层保护,没人会拒绝。
齐正桓轻笑,“那当然,我还得抱你的粗大腿,自然不能看着你出事,保重。”
跟林沫道别后,齐正桓直接带人离开。
齐家那边还有事情等他回去处理,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放在这上面。
而刚走出去没多远,齐正桓的心腹上前:
“家主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们?是杀了他们,还是想办法甩了他们?”
“杀了!”
……
“齐正非,人要走了你确定不去道个别?”林沫道。
“没这个必要。”齐正非冷着脸,握紧了手中的马车缰绳:
“少夫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进城了。”
林沫耸耸肩,也没再说话。
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所以,齐正非拒绝了,林沫自然不会再说,也不会再劝。
再多管闲事,要惹人不高兴了。
齐正非上了马车后,便立即赶马车朝着清河城方向而去。
好一会,齐正非才闷闷地说道:
“我是齐正桓他大伯的庶子,但我是被逐出了齐家族谱的人,所以我跟齐家早就没了任何关系。”
所以又是一豪门狗血。
林沫点头,“嗯,没事,过去了。
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再见,最重要的是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就行。
谁的人生没点糟心事?”
林沫挑眉,“知道我之前给人做过冲喜新娘吧?
然后又被沈家人当货物似的嫁给老徐,我这些经历够糟心了吧。
但我想说向前看,未来在我们自己的脚下。”
齐正非被林沫这自揭伤疤的安慰给逗笑。
他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少夫人你说得对,谁的人生没点糟心事。
经历过磨难,才会珍惜现在生活。
我这辈子幸好是遇到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