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息素,撤了……我没,力气……”
江传雨抚着他的脸,莞尔一笑,
“你不需要有力气。”
钟念咬了咬唇,急得眼眶又红了,
“撤了……我、我要下床……”
“怎么又哭了?”
江传雨眉心微蹙,语带心疼,但眼神和动作却没有丝毫改变,仍旧一下又一下搓揉着他的皮肤。
“乖宝你得适应一下,以后标记会有点疼,你那么娇气,哭起来我下不了手。”
!!!
我刚才也哭了啊,你不仅下手,还下口了!
钟念盯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大猪蹄子,气得打了个哭嗝,
“撤、撤掉,不抱!”
被欺负得太狠,小祖宗生气了。
江传雨挑了挑眉,一脸的无可奈何,
“那我去趟洗手间,你自己慢点,动作别太急了。”
随着江传雨的转身离开,让人窒息的海水味终于渐渐退去,钟念像在海里飘了好多天,终于浮上岸的人,所有感觉重回体内,血液在流窜,汗水在蒸腾,心咚咚咚地跳得正欢。
他慢慢撑起身子,发现后背早已湿透了。
衣裤倒是穿得整齐完好,连头发都不太乱,当然也是出自他家alpha的手。
那个疯子在把人吃干抹净后,居然能很快恢复常态,慢条斯理地给人清理收拾,就是手下没丝毫规矩,该碰的不该碰的全碰了。
听到钟念耐不住的哼哼时,还要用那双桃花眼看着他,语气无辜地解释,
“易感期的alpha很容易被撩拨的,乖宝你不能再叫了。”
……叫你妹!
经此一役,钟念总算看清了江传雨的真面目,这是个能顶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做尽下流事的衣冠禽兽!
钟念翻身想要站起来,脚一落地,整条腿都在抖,爬山后的不应期本就强烈,加上刚才那场胡闹,他这会儿站都站不住,一屁股跌回到床上。
“怎么就起来了?”
江传雨从洗手间回来,走到钟念面前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
“不再躺会儿?”
钟念眼神往下一滑,有点惊讶,
“这么快?你……”
江传雨忽地笑出声,
“我就洗漱了一下,你还想我做什么?”
“没想!”
钟念硬邦邦地丢出两个字,把头转开,再次告诫自己别跟这人较劲,你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江传雨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试了试温度,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