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面前,她无法为自己自证清白。
而在男人看来,她的卑微,她的乞求,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女人只有心不在他身上了,才会抵触他的碰触。
先前,她就抵触他得厉害。
他指尖游走在沈念吹破可弹的肌肤上,他沙哑着声音问:
“想不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男人出口的话,似万箭穿心般:
“你以前猜对了,你在我心里,不过就是个泄欲的工具,三年前,我奉奶奶之命与你领证结婚,其实那时,我心里眼里脑子里,满满都是安安的身影,我让你等我一年,也不过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至少,我不甘心被人甩,这场男欢女爱的角逐主导者必须是我,因为……”
“我傅寒夜从不会输。”
这句话,傅寒夜是咬牙切齿吼出来的。
他双眸染上血红,眸色看起来狰狞可怕,沈念不想再与他呆下去,她觉得自己快要因窒息而死掉了。
傅寒夜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把锋利的锯子,在不停地拉扯着她的心。
她想逃,想离开,永远地离开。
可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勾唇邪邪一笑:
“想去找江齐飞吗?”
沈念摇头,就在男人那双大掌剥开她衣服的刹那,沈念眼角的泪,似珍珠一般滴落,一滴一滴,滴到了衣领上。
傅寒夜漠视掉心口的疼,他扣住她双手,高举于头顶,把她压到墙上,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沈念黑亮的瞳仁,张得极大,她猛烈地摇着头,不停地哀求,她发誓自己不敢再惹他了。
可是,没有用。
整个过程,她死死用手捂住肚子,她都怕孩子会出事。
男人许是怕伤到她,动作慢了下来,湿热的气息流窜在她鼻尖,沙哑的话,是贴着她耳朵说的:
“想不想知道,我对安安的感觉?”
男人喉结一滚,似在回忆,出口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她可比你乖多了,至少,在这事情上,她特别配合我。”
为了戳沈念的心,傅寒夜说了天大的谎话。其实,他根本没碰过乔安安。可是,他不甘心输。
傅寒夜的目光,死死地落到了墙壁上,隔着这道墙,住着另一个男人,他要让他知道,让他听到,沈念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的。
这样想着,他将沈念捞进了怀里,开始了另一轮的掠夺与疯狂。
而男人出口的话,像生锈的铁钉,深深钉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整个人都感到麻木不仁。她摊软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酷刑终于结束。
沈念毫不犹豫冲进了浴室,摔门声,震天响。
沈念的动作,让傅寒夜闪了闪神,意识到女人是因为不屑自己才不想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